我們之間難道還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嗎??”
寧吾這一句反問出來,葉初已經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葉初感覺自己面對這么正經的一個人,但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極其的不正經,多多少少讓人有一點,不是那么的磨得開面子:
“就是我之前跟你說,我有一群很神奇的朋友,但是你看不到他們,你們都看不到他,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他們。然后他們剛才就是比較好奇……”
啊啊啊,大家說葷話的時候都忘了,初姐能看見吧??看給我們初姐看的臉都變紅了,我就說怎么初姐突然臉色這么紅。不好意思,一說起這個事情大家都比較激動,所以就忘了初姐你能看見了。
但是該說不說,我們真的很好奇啊,初姐你快問啊!你和大反派究竟誰上誰下呀??你們倆不會是四愛吧??
你別說,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你看大反派愛成這個樣子,初姐皺個眉,紅個臉就能給大反派訓成這樣,看看你們剛才聽大反派說的那么長一段的話,我們先暫且不說內容,我只說那個長度,你們什么時候聽見過大反派一口氣說這么多的話??
對啊,而且你們聽大反派話的意思,就初姐紅一下臉,看我們大反派給心疼成什么樣了,心疼的沒邊了都,已經能夠違反自己的性格說出一些這么肉麻的話……初姐,看看你自己把大反派訓成什么樣子了。
這話我就感覺初姐有點冤枉了,初姐什么都沒做呀,初姐只是呼吸,大反派就覺得手段了得啦。不僅自己什么都沒做呢,大反派已經把自己調成這樣了。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覺得大反派很有可能成為四愛,就算不是女a男o,但我敢說,只要初姐說一句,大反派就絕對不敢到上面來。
姐妹你說的有道理呀,大反派都能把自己調成這樣,那就沒有什么不能做的了。但我還是很好奇,大反派會是什么反應。
彈幕說的越起勁兒,葉初臉色就越紅,葉初看著面前的寧吾,索性一口氣說完了算了:“也沒什么,他們就是一群小女孩子,可能對什么事情都比較好奇,所以她們比較好奇我們兩個……”
“好奇我們兩個怎么??”
寧吾滿眼嚴肅地看著葉初,那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眸中,充滿了認真,就好像葉初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是什么天大的圣旨一樣,讓他這樣的莊嚴對待。
可寧吾現在態度和神色越是認真嚴謹,葉初就越覺得說不出來。
葉初嘴張了張片刻,想了想她從來都不是這種糾結扭捏的性格,可能是被什么外來物種占領了,而且這種話題雖說現在說不好意思,但日后總是要說的。
畢竟葉初想著自己這么多年,除了寧吾,自己也沒想過要和哪個異性產生些什么更加親密的聯系,而且以后她和寧吾也總是要走到那一步的,更何況葉初自己其實也挺好奇的。
葉初嘖了一聲,是對自己剛才那么扭捏,浪費了這么多時間的一種質疑。
葉初雖還紅著臉,心態和剛才已經截然不一樣,索性一本正經地望著面前的寧吾:“他們就是對所有的事情都比較好奇,所以問的東西都比較多,這個你得知道。所以她們好奇的是,我和你以后如果想要更加深入親密的發展和了解,自然會有另外一種方式。那在那種方式里面,誰占主導誰是順從者,這就是她們比較好奇的事情。”
好好好,我勒個逗啊,好一個以后更加深入親密的發展和了解當中誰是主導者,誰是順從者,誰說我們初姐什么都不知道的??看我們初姐這說的,這么文藝這么有文化,聽起來不知道比我們高端了多少倍。果然是讀書人的說法呀。
我現在懷疑大反派能不能聽得懂,初姐這么隱晦又這么含蓄的問法。
你們真的覺得初姐這個問法很隱晦嗎?你們不覺得初姐這個問法才真是找到了底層的邏輯,根本上一針見血嗎??
確實是從底層邏輯上來說是這個道理沒錯,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以后更加深入親密的了解和發展這個形容雖然說也完全沒有錯吧,但我感覺…大反派不一定能夠明白。
別說大反派不明白了,要是我男朋友這么對我說,我恐怕會以為我男朋友是要跟我說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或者要分享自己的靈魂世界了。
彈幕有時候猜的是真的沒錯,寧吾聽見葉初這話,可能是從未有人教過寧吾這些又可能是眼下這個場面氛圍影響了寧吾的思維。
寧吾看著面前的葉初,眉頭微蹙:“更加深入的了解和親密的發展?自然都是聽初初的,你說怎樣便是怎樣。就算不繼續深入,也好。總之,有沒有,做不做,或者怎么做,都聽你的。我只需要你在,也只需要我在你的身邊。”
寧吾這話說的確實很誠懇,也說得十分的真誠,至少以前寧吾是不太能那么直白地說出這種肉麻的話。
問題是現在寧吾說的越真誠,葉初就感覺她被襯托的越發不正經,她只能伸手握住他的手背,索性也不拽文嚼字了,直接用大白話通俗易懂的和他說:
“可能是你對我剛才說的話有些誤解,有可能是我剛才表達的不太明白,但是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那我也只能告訴你,其實她們想要看的是……”
說著,葉初朝著寧吾靠近,湊在寧吾的耳邊輕聲道:“她們,她們就是對生命這個誕生的過程比較感興趣,所以比較想要看我們兩個是怎么創造出一個小生命的…你要實在還是不明白,其實就是她們想看我們倆生孩子的一整個完整的過程,最大的問題是在這一整個過程中誰在上面?誰在下面?我這么說你懂了嗎!?”
小姑娘溫熱又濕潤的氣息噴灑在寧吾的耳廓,只是輕輕打上耳廓的一瞬間,就讓他耳廓紅了大半,再配上小姑娘嘴里的這些話語。
寧吾又不是個傻子。
寧吾只是沒經歷過男女情愛,也從小到大被人教的,只有怎么殺人,沒被人教過這些事情也不會與人相處。
但是好歹寧吾也是活了千年的老狐貍,不至于連這種生理常識都不知道。
只能說是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那一抹緋紅,立馬就從寧吾的耳廓蔓延到了寧吾的整個耳朵,逐漸延伸到整個脖子最后面紅耳赤。
寧吾硬生生是一句話都沒說,一個字都沒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