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你不要掉以輕心,難怪之前這里的門是開著的,果然又是一條送命路。
等到土夫子自以為一帆風順的時候,見到的卻是裝滿野雞脖子的房間,等到野雞脖子傾巢而出,人又怎么跑得贏毒蛇。
更不要說這里的路修的歪歪繞繞的,但凡被野雞脖子咬上一口,那人也就只能成為野雞脖子的盤中餐、孵化皿了。
野雞脖子的生存也需要水,所以這條路向下面修,除了是讓逃生的人覺得更累之外,也是為了下雨的時候能給野雞脖子提供足夠的水源。
我估摸著下面肯定還有地下水的,否則野雞脖子不可能安穩在下面活這么久,西王母不會把主要的宮室造在這周圍,我們要重新找路了。”
無三省有些嗔怪的看了無邪一眼,要不是因為月初能控蛇,這一招能夠讓這里的半數人把命留下了。
雖然簡單,但勝在對人性的把控,土夫子但凡進了這地宮,肯定是想把能走到的地方都走到的,不放過一絲財富和線索。
哪怕無三省已經把下面的情況猜的七七八八了,但其實心里還是有想要去附近看看的想法,多疑的人就是這點不好,哪怕他已經猜到了依舊覺得不安心,
于是無三省又說道:“這一次還多虧月初手上有蛇,我們不必親自下去試試那些野雞脖子的尖牙鋒不鋒利,要是月初不會控蛇,普通人走到最后,只是給野雞脖子送菜而已。”
月初簡直要崇拜無三省了,很好,解釋的很清楚,事實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那我們就快走吧!
“欸,不對吧,那尋常人怕野雞脖子,我們不怕啊!
有月初小姐的控蛇本領在,我們正好能去下面看看,萬一有什么寶貝呢!
月初小姐,您說是吧?!”
拖把聽了一會兒,這個莽撞的、眼睛里只有錢的家伙,不需要無三省把話說盡,就迅速讀懂了無三省的話外之音。
無師自通的求上了月初,大概是因為之前和無三省對著干習慣了,一時之間語氣還沒轉換過來,聽起來倒像是吩咐人似的。
王胖子也是個非常能察觀色的人,加上對在場人的基本了解,速度極快的反應過來,眉毛一豎,雙手叉腰直接踹了拖把一腳:
“你們把我妹妹當使喚的丫頭了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性,輪得到你來呼幺喝六的。
不都下去探過路了嗎?你要下去那就自己下去吧,還想勞動我妹妹,哼!”
這一腳踹的不算重,但是是在拖把和他的屬下面前,加上話說的難聽,侮辱性極強。
王胖子清楚無三省不會上來打圓場,畢竟前面拖把的不馴服人盡皆知,無三省還不至于為了這么一個蠢蛋得罪他和妞妞。
而王胖子想要的也就是激一激拖把,既然愿意下去就自己下去吧,沒看見妞妞都累了不想動了嗎。
沒有好處的下去晃一圈,哪個傻子樂意干哪個傻子自己去干吧。
“王小姐......”
拖把實在能屈能伸,也不怎么拎得清,竟然指望月初去反對王胖子。
月初摸著順著她小腿往上爬的野雞脖子笑了一下,一只手威脅的解開了她裝蛇的袋子,一切盡在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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