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說是我和她長得像。”
陳皮翻了個白眼,目光游移在這張面具上。
陳文錦不清楚她義父又在犯什么病,只能小心的問道:“哪里像呢?”
陳皮像是有些不高興似的,指了指面具上的眼睛,說道:“眼睛,你不覺得嗎?”
陳文錦沉默了半晌,沒敢說話,就這點上翹的眼尾嗎?有什么像的。
要是說之前,義父扮老人的時候,眼尾還有點皺紋,和這西王母看起來三十幾快四十的樣子看起來倒是還有點像。
她記得義父也是孤兒來著,怎么現在是打算給自己碰瓷一個王公貴族的身份了嗎?
只是陳文錦的腦子也有點雜亂,她之前也沒親自到過這。
所以不能確定,這張面具是多年之前西王母準備的,而王月初或許是西王母的某個后代。
還是說這面具是有人照著月初的模樣做出來的,是為了掀起另一個陰謀。
陳皮盯著眼前的“西王母”,突然愣了愣,問道:“有哪些人見過西王母來著?”
陳文錦抬頭看了一眼,總覺得這個問題似乎殺意滿滿。
義父所問的,肯定也不會是歷史上都有哪些人見過西王母,應該是還有哪些活著的人知道西王母長這個樣子、吧?
“我不能確定,或許它的人,見過西王母,那么多的尸蹩丸,肯定有部分是從西王母宮流出去的。
但是九門的話,就連我也是第一次這么深入的走進西王母宮......可能張麒麟見過,但是他腦子不好,估計已經忘了。”
陳文錦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是嘛?你確定無三省跟謝連環不知道?你從小就蠢,長大以后也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你沒見過,不代表他們沒見過。”
陳皮冷哼了一聲,看向陳文錦的視線里有肉眼可見的嫌棄。
“那、西王母,我們還抓不抓了?”
陳文錦試探著問了一句,要在陳皮這種喜怒不定、難以討好的人手下生存,她早已無師自通了察觀色。
至于偶爾被罵一句蠢貨,陳文錦也早就習慣了,至少她還有命被罵。
自從知道了義父沒死、紅二伯也沒死之后,陳文錦已經接受了她就是笨蛋的設定了。
陳皮垂著眼睛斜眼看了陳文錦一眼,就像畫本子里的反派似得,陰狠毒辣的可以。
“抓,怎么不抓,抓到了人就知道西王母到底長什么樣子了,但在這之前,你去把謝連環引過來,我要看看他們是怎么看待這張面具的。”
陳皮靠著王座直接坐了下來,因為過于年輕的外貌,看起來倒像是年輕人耍橫似的,這種不羈的態度讓陳文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是,這次謝連環和無三省分開行動,他們大概不想讓那群小輩知道彼此的身份吧?”
陳文錦想了一下,雖然陳皮這人渾身是缺點,但是她在陳家長大,從小聽著九門的故事,對陳家、對九門還是有些感情的。
她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謝家和無家起矛盾,九門現在看的過眼的小輩也就這么幾個,不好再傷了感情。
陳皮懶懶的抬了下眼睛,說道:“你喊我爹還是、我喊你爹啊,我需要讓著無三省他們?笑話。
這兩個蠢東西,自作聰明,難不成打算一輩子不回九門了?氣死了謝九和狗老五,還想著再把他們氣活一遍?”
“這是個、書房?怎么會造在這里?”
無邪有些奇怪的拿手電照了照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