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你干什么這么粗魯!你就不能勸勸我哥嗎,瞧你給他捏的,都紫了。”
月初有些心疼的揉了揉王胖子的脖子,瞪著陳皮的眼神里全是不滿。
陳皮歪了歪脖子,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月初,問道:“陳文錦那蠢貨進去之后說了什么?”
月初:(o△o)
“她什么也沒說啊。”
月初有點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陳皮怎么變聰明了。
“那你為什么突然遷怒我?”
陳皮蹲下來抱著胸,惡意睜大的雙眼里浮起了笑意。
“別來這套。”
月初磨了磨后槽牙,不再看陳皮,這家伙都幾歲了,裝乖賣萌可是沒什么用的。
“那你帶出來的這個人怎么辦,直接帶回北京?你小心被人盯上啊。”
陳皮的目光向后面移了移,看向西王母的眼神里雖然不帶惡意,但也不見得有多歡迎。
西王母挑挑眉,又往月初身后挪了兩步,挑釁的看向周圍,她可是女兒的親媽,他們再不歡迎自己又能怎么樣?
實在接受不了,剛好她養的蛇還餓著,吃幾個人不成問題。
“西王母......”
謝連環在無邪懷里掙扎著咳嗽了一聲,喃喃自語道。
但是在這一群耳聰目明的人身邊,這點聲音也足夠了。
“三叔,我們之前在外面聽見的西王母計劃到底是什么?”
無邪的目光落在半空中,他覺得這兩個都像是他三叔,他實在分不清哪個才是真三叔了。
這兩個人交叉出現在無邪的生命里,三叔這個稱呼或許已經不單單屬于一個人了。
“咳咳,不知道,我們也只能了解一個大概,有人認為西王母一直沒死,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找西王母的蹤跡。
陳文錦消失多年,她突然在格爾木市出現,我們也想弄清楚一些往事。
來西王母宮湊一份熱鬧也不過分,長生不老,誰不想要啊,小哥、四阿公,你們說是吧?”
無三省喝了一口水,接過了話頭。
這些都是真話,只是里面省略了一點內容,又將事情的發展順序換了個前后而已,無邪看不出他撒謊的痕跡。
只能苦笑一聲,說道:“三叔,我也分不清你說的是真是假了。”
“把人帶回去,我那多的是能讓人說真話的東西。”
謝雨臣打量了無三省一眼,笑盈盈的建議道。
“小花,你可真是孝順啊。”
黑眼鏡忍不住扶了扶眼鏡感嘆道,破案了,陳文錦那聲義母只是為了討好陳皮而已,真的奸夫是二月紅。
就謝雨臣這么冷酷的性格,喜歡上師娘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既然他們還在找西王母的蹤跡,又怎么確定西王母沒死呢?這不就有一個尸體嗎?只是因為、這張面具?”
無邪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無三省抬了抬眉毛,突然一不發的看向月初,他心里清楚,現在能夠把在場的力量都聯合起來,能讓他們一起對付汪家的,是這個叫王月初的女人。
況且,從西王母和月初分外相似的臉,到陳文錦喊月初義母,黑眼鏡和月初一起失蹤的半年,還有前面月初在長白山的突然消失、但是這些人卻一點也不驚訝的神色......
無三省已經把事情串聯起大半了。
月初曾經在民國活動過,可能不只是一段時間,而是很長的時間里,月初一直在出現,而且和九門的人有交集,加上她一直沒有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