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安靜的酒店里,吃飽喝足的月初靠著沙發,像只沒有骨頭的貓。
黑眼鏡墨鏡后的眼睛動了動,這頓午飯,應該也就她和張麒麟吃好了吧。
就算是自己,已經做好了隱身的準備,但也被謝雨臣猝不及防的拉著進行了一波唇槍舌戰。
也就是月初,沒人舍得去打擾她,而張麒麟呢,這人不長嘴基本成了共識,也沒人去挑釁他。
黑眼鏡真想往張麒麟頭上套一個張灝的頭套。
“所以說你們都有新月飯店的請帖?張海鹽和小花也就算了,無邪,你們無家也一直能接到新月飯店的請帖嗎?”
月初有些不解的皺起了八字眉,新月飯店這一回,準備的挺充分啊。
本來月初以為無邪是被自己喊過來,結果新月飯店計劃的?
無邪這家伙,只要不下地,應該沒那么邪門吧。
經過今天中午這一頓,雖然小花憑一己之力護住了自己,讓自己吃了頓好飯,不必去點評張海鹽、無邪他們給自己夾的菜,可以跟著小哥埋頭苦吃。
但是月初也沒有了大鬧新月飯店的想法,她已經有些疲憊了,就想快點把事情解決然后回巴乃去。
感覺有老哥在的時候,這群人還安分一點,她真的不想再端水了,好累。???
“沒有,九門里也就張家和新月飯店的交情深一些,霍家聽說從霍當家舉家遷移北京,嫁給北京高官后開始和新月飯店熟絡起來,謝家......”
無邪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向謝雨臣,似乎是不打算自己說出謝家的隱私。
月初又看了無邪一眼,總覺得這人這次回來,成熟多了,原先他除了他爺爺那本筆記,對九門的事情算得上是一竅不通。
就連謝雨臣這個發小的身份都沒搞清楚,但是現在倒是說的頭頭是道的,成長的挺快啊。
不過無邪頭上的血條......是不是黑的太快了?就連藍條也有一些降低,難道是從杭州一路奔波來北京,太累了?
黑眼鏡他們不會揠苗助長了吧。
謝雨臣接收到無邪的眼神,倒不覺得有什么不能說的,繼續接了下去:
“我們家是因為我爺爺曾經在新月飯店求到過一根鹿活草,救了我爺爺的命,所以后面搬到北京之后,和新月飯店之間的交集就多了起來。”
“你爺爺去求鹿活草救命?”
月初神色微妙的復述了一遍,沒想到新月飯店和九門的緣分這么深,沒有了丫頭就頂上了謝九爺。
換到謝雨臣一個肯定的點頭,“是啊,我爺爺說當年要不是那根鹿活草,他可能早就死了,不過事情過去很多年了,我也不清楚事情具體是怎么樣的。
只知道還是張大佛爺專門上北京替我爺爺求的藥,到我接手謝家的時候,專門有一條古董出售路線是和新月飯店一起合作的。”
月初點點頭,又問道:“那之前說張大佛爺破壞了新月飯店前任老板的婚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