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發現自己的用處巨大,小喇嘛沖著月初笑了笑,都不等月初把口袋里的糖掏出來塞到他手上,這小家伙一溜煙的就跑了下去。
月初低頭笑了一下,就要把手里的糖塞回兜里,眼前突然就伸出了一只手。
月初有些驚詫的抬眼望了張麒麟一眼,就見他非常坦然的張著手,好像如小孩一般做出討糖手勢的不是他一樣,或者說,現在就連孩子都不一定會伸手討糖了。
月初這么久了,也就看見一個張海鹽,因為拿不到糖差點撒潑打滾,雖然有夸張的成分在,但月初那時候是真的感覺要是自己兜里有糖不給張海鹽的話。
他或許會躺倒直接訛人也說不準。
張麒麟將手心月初給的糖放到自己胸前藏袍的口袋里,垂眸看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悠遠溫和,顯然是在回憶什么美好記憶,目光更向下了幾分。
張麒麟的呼吸頓了一下,盯著月初的臉,忽然想起了當年她說自己有名字的時候,神色也是這樣的悠遠深長,只是那時候的她更加哀傷。
沒有此刻臉上掛笑的輕松,張麒麟總覺得自己記性不好,但是現在想起來,當年的張月初和張灝,確實是他年幼記憶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雖然這兩個人半夜就消失不見了,雖然因為他們大長老第二天搜了整個老宅,雖然這兩個人的名字并排掛在族譜上、但下落都是失蹤......
張麒麟低頭將手里的包袱打開,從里面掏了幾塊包好的風干牦牛肉出來遞到月初手上,就當是禮尚往來了。
月初胳膊里捧了好幾塊肉,沉甸甸的感覺能吃很久,還沒反應過來,張麒麟就先打開門進去房間了,倒像是落荒而逃似的。
月初回神過來,還真沒見過小哥這個樣子,不過這一回,她倒是沒得挑房間了。
月初推開門,這房間確實被小喇嘛打掃的很干凈,中間挖空的一塊方形地里放著火爐,上面還掛著熱水。
雖然房間不大,但整個房間的溫度還是不高,大概是因為這房間有一面墻是直接貼著山體的關系。
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們炭火中毒,小喇嘛除了嘴上叮囑,其實早已經給窗戶開了小縫,冷風嗖嗖的灌進來,在月初的耳邊尤為明顯。
幸好這窗戶沒裝到床邊上,不然晚上真是凍死個人,月初將手里的牦牛肉放到柜子里,摸了摸木床上面的被子。
這個天氣顯然不能指望被子有多松軟,不過重量倒是很夠,加上身上這件藏袍里面柔軟的長毛,想必晚上不會很冷。
想到小喇嘛說的雕刻用的石料,月初才恍然續上劇情,似乎是張麒麟在喇嘛廟耗時一年雕刻了自己的流淚雕像,然后才見到了他的親生母親白瑪。
只是這么一來,恐怕她就要在這里待上好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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