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絕不會打擊黑眼鏡的積極性,多夸一夸,之后才能更好的給她賣苦力啊,月初還是打過小算盤的。
況且,黑眼鏡確實整理的不錯,里面的東西板板正正的,像酒精紗布這些治傷的東西對月初雖然沒用。但是這路上還有好些外人在呢,總會用到的。
雖然用酒精直接潑是有點殘忍了,但是換個思路想,多提神醒腦啊,況且酒精還方便燃燒,偶爾能代替柴油的點火效果,在下面應該也挺有用處的,一物兩用,劃算得很。
月初相信那些受傷需要用到酒精的人會感謝她的。
黑眼鏡被月初逗的笑了一下,聲音里帶了些縱容的說道:“那之后你的包都交給我整吧。”
月初睜了睜眼睛,一點也不見外的點點頭,說道:“好呀好呀,謝謝謝謝,那還省了我好多事情呢。”
月初沒想到簡單的幾句話,倒是又把一樁活給推了出去,之后她只用最后檢查就好了,實在是好事,月初確實也不喜歡整理收納。
難怪老哥講出門在外,遇見有能耐的人要多說好話,多交朋友呢,確實有好處哈。
“月初,準備要出發了,來不及吃早飯了,不如吃點巧克力吧。”
阿寧乖覺的站到月初身邊,沒給月初拒絕的機會,把一大板巧克力塞到了月初手上。
阿寧記得,月初是喜歡吃甜的。
原本阿寧自認為是不怕死的,自然也不會多么殷勤。
只是她之前在長白山被無三省用命恐嚇了一通,又傷到了聲帶,幾乎是直面死亡,阿寧每每想起都是心有余悸。
就這么,原本自認堅定的內心到底是有了裂口,等到了后面,又發現了裘德考似乎不值得效忠,他不重視自己的命又試圖拿她弟弟威脅她。
于是阿寧的私心就更重了,而私心太重的人,對于生的渴望,總要比旁人更多幾分。
雖然為了她的命,以及裘德考要求她用命去保護的玉環(雖然還沒拿到手),裘德考花了大價錢又一次雇傭了一看就不怎么靠譜,但是武力值足夠高的黑眼鏡,但是阿寧卻莫名的更信任月初。
比起好話說盡,但是逃命的時候忍不住要拋下雇主的黑眼鏡,月初這個看著很不在乎她去死的人,反而會給她搭把手。
只要月初心情好的話。
所以哪怕是頂著眾人不理解,甚至是防備的目光,阿寧還是義無反顧的站到了月初的身邊。
感謝我吧黑眼鏡,要不是有我這個雇主在,你想在張海鹽和張海蝦這兩個新參賽選手的攻勢下,擠到月初的身邊,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呢。
阿寧沖著黑眼鏡使了個眼色,下巴正對著月初的另一邊肩膀,她這個雇主已經抓住月初的胳膊了,你這個保鏢也可以到雇主周圍來了,比如月初的另一邊肩膀。
阿寧雖然沒說什么話,但是有多年在裘德考身邊察觀色,給別人使眼色的經驗,這一番話的意思還是傳達了七七八八的。
只看黑眼鏡夠不夠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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