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翻了個白眼,簡直不想和這兩個自說自話的主仆廢話,怎么能有這么討厭的人,要不是這兩個在此時還算是重要劇情人物……
“我好端端的坐在這里,是你們先過來說些有的沒的、又沒有重點的話好不好,怎么,難道還是我請你主子坐下陪我聊聊天的嗎?
快點,有事說事,說清楚之后,別再來打擾我,更不要來我這個攀什么親戚,晦氣得很。”
月初又想起被張啟山哄著和九門合作,然后又被關進療養院的小哥,忿忿不平下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盞,然后頗為囂張的起身伸手在張日山面前拍拍手,撣去了手上的灰塵。
張日山垂眸看著她一番動作,茶盞的灰塵紛紛揚揚的撒落在他眼前,腳還釘在原地不肯相讓一步,但腦海里卻忍不住浮現出一只囂張跋扈的小貓的形象。
說起來,張家人,因為長生和自小鍛煉的武功,傲慢無禮的不在少數,就是張日山自己,除了信服佛爺以外,對外人也是不假辭色的,
但像月初這種發脾氣卻還能耐著性子跟他們交談,作怪也像是撒嬌的,倒是少見,但張家的女孩子,一向金貴。
“攀親戚?看來王小姐很清楚我之后打算說的話了?”
張啟山側身看著月初和張日山打鬧,這和張家嚴苛的訓練比起來,實在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鬧脾氣。
張啟山心里明白,雖然張日山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也跟著他一并叛出了張家,但是他不像自己,和張家其實并沒有仇恨。
至多是看不慣張家腐朽的規矩,加上年少氣盛,又有國外新潮思想的涌入,或許是想跟著自己做出一番事業,叫張家人知道,內家并不就真的比外家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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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這樣一份心,又怎么能說張日山真的發自內心的厭惡張家呢,更多的,怕是他自己也不一定清楚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吧。
況且現在張家人才凋敝,日山的血脈比自己純正,當年曾有內家人想帶日山回去紋上麒麟,但是被他拒絕了。
哪怕張家腐朽陳舊,但是張家的底蘊不容忽視,加上還有張家人長生的血脈做依靠,其實日山的退路比自己多。
“佛爺?我已經說了,月初不可能用血幫助那些村民解決蟲禍,也答應會幫你問月初是否有別的解決方法。
不知現在佛爺為何在此處堵截月初?莫非是我在書房說的話,還不夠清楚!”
二月紅正巧出來找月初,就聽見管家說張大佛爺也往花園這邊過來了,雖然沒聽清這幾人在交談什么,但二月紅還是先出聲維護。
“你還想利用我的血?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怎么不用張日山的!你他爹的挑著人欺負啊!”
月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張啟山,這家伙真不是個東西,張家那些老古董的族老欠他的,可小哥不欠他的,自己也不欠他的,這混蛋可真敢想!
“我沒有。”張啟山當即否認,他當時不過是用這句話試探月初的地位,提醒二月紅之后最好與他合作。
但真的用月初的血給那些幾乎活不下去的村民驅蟲,張啟山是真沒想過,那些村民都快死了,不值得讓自己冒著不被張日山認同的風險去得罪月初、二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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