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邪他們就看見這條蠢蛇掉下來之后,傻乎乎的又跑回了月初的腳邊,直起半個身子往外面哈氣,好像圍著月初的他們反而成了敵人。
“嘿,這蛇,還挺有靈性的。”
王胖子樂了一下,現在安全了,他倒是又想起來月初身邊那條雪蠶,現在看這條蛇不傷害月初,反而隱隱有以月初為主的意思。
王胖子也沒覺得多驚訝,只是覺得這小東西還挺有靈氣的,知道他家妞妞能耐,所以納頭就拜。
雙標就是這樣的,剛才他還在罵這種蛇邪性,還要用尸體孵化,現在就覺得這種蛇還有點小智慧了。
“這蛇的毒性很強,就算不殺死,也最好不要把它留在身邊,要是半夜被咬一口,救治不及時的話,會很危險。”
黑眼鏡墨鏡下的雙眼眨了眨,就像是之前在秦嶺不受控制的朝月初伸出手,跟著她體驗了一番原始上層人士的生活一樣,這次發現月初可能有危險的時候,他也和上次一樣。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腳步不受控制的朝她跑來,總之一切都在失控,黑眼鏡感覺自己正在不受控制的朝著她靠近,就像是開始傾瀉的山洪,因為過于聲勢龐大,甚至懶得阻止。
心里憋了一大堆罵人的和哄人的話,最后能說出口的,只是一句聲音里帶了沙啞的勸導。
他發現,好像即使是月初犯錯,但是看著她故作無辜的樣子,也只能幫她把錯誤揭過,或是跟著她一錯再錯。
無邪有些眼饞的看了野雞脖子一眼,恐懼過后,他的好奇心又開始占據上風,但是好歹記得場合,這里的人并不是全部可以信賴的,所以附和著黑眼鏡說了一句:
“是啊月初,雖然這蛇現在看起來傻愣愣的,但誰知道是不是在臥薪嘗膽,盡快把它趕走吧。
這東西剛才攻擊阿寧的時候,看著很迅猛的樣子,要是真被咬到脖子上的血管,哪怕有抗毒血清也不一定來得及。”
“來之前,我們沒有準備這種蛇的抗毒血清,要是它半夜又爬進來,恐怕我們這大多數的人都會反應不過來。”
聽見自己的名字,阿寧才反應過來插話,話里的意思也是讓月初把蛇放走,或者殺掉。
方才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肯定要死在這里了,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預感,一種死期將至的感覺。
阿寧說不出來剛才月初突然出手把蛇撈走時的心情,或許還停留在驚懼里,又或許因為過于害怕、什么情緒都沒有存在。
但是現在的阿寧,是真心勸月初把蛇遠遠的放了,而不是把這東西留著帶回去做研究,公司和一些生物制藥集團有合作,之前要是能碰見什么怪異物種,阿寧都會想辦法留點標本或者試驗品。
但是現在的阿寧沒有這種心思。
“真可惜。”
月初嘆息了一聲,早知道帶個捕蛇袋子了,她撈起地上的野雞脖子,本來想給它一個痛快。
但又想起來這種蛇據說是報復心極強,要是死在營地附近指不定還要回來報復,就把它遠遠的扔回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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