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運氣張了張嘴,但在看見月初臉上的墨鏡時又歇了火。
算了,沒事,小哥他們都在那邊呢,能出什么事。
張麒麟只是沉默的看著月初玩野雞脖子,并不搭話,倒是黑眼鏡,坐到月初邊上還敢拿手去碰野雞脖子,不怎么怕死的樣子。
“別說,還挺可人疼的,怎么訓的這么乖,能作揖嗎?”
月初白了黑眼鏡一眼,他以為蛇是京巴嗎?還作揖,她要不要給黑眼鏡抓只鸚鵡來學舌啊。
......
月初墨鏡后的眼睛亮了亮,點了點野雞脖子的頭,將它懟到了黑眼鏡面前。
那條野雞脖子竟然真的直起身子,將腦袋往地上打了幾下,像是在鞠躬似的,張開嘴巴又喊了一聲:
“黑爺、黑爺、賞錢!賞錢!”
野雞脖子的聲音并不好聽,嚇得潘子打了個激靈,像見了鬼一樣盯著野雞脖子,好長時間沒敢說話。
黑眼鏡倒是接受良好,挑了下眉毛,直接把野雞脖子拽了起來。
“來,跟我學,小混蛋。”
黑眼鏡饒有興致的把野雞脖子對準了月初,那聲小混蛋也是意有所指,月初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把野雞脖子搶了回去。
因為怕黑眼鏡瞧不清楚,還特地低了低頭,讓墨鏡滑到了鼻子上,確定目光和黑眼鏡對視上了,才傲慢的仰起頭,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
這本來是照著黑眼鏡常帶的大小定做的,現在掛在了月初臉上,還到黑眼鏡面前耀武揚威。
可愛......
“嘖,脾氣真差。”
黑眼鏡有點蕩漾的想了一下,現在眼睛治好了,賺那么錢,確實可以分點出來攢點聘禮了。
“怎么樣怎么樣,有新的路可以走嗎?”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和王胖子抱頭痛哭了一回,現在冷靜下來沒有心理壓力的月初看起來活潑的過分。
“有路,陳文錦的筆記本里記載的很清楚,我三叔估計就是照著這條路走的。”
無邪笑了笑,心里松了一口氣。
“那他現在就是走在我們前面了,既然這樣的話,又為什么放那個紅煙呢,難道是怕我們迷路?”
月初揪了揪野雞脖子的尾巴,仗著它腦子不大、也不敢說話反駁,將它當玩具一般蹂躪。
無邪好心的把野雞脖子接到自己手上,之前看著月初訓蛇,他對野雞脖子的畏懼已經少了很多。
本來這蛇的恐怖就來自于黑眼鏡的述說和過于艷麗的色彩,野雞脖子還沒在無邪面前發過威,他對這東西的惡感不強。
“我三叔啊?”
無邪的神色有些為難,他雖然了解三叔,卻不知道三叔的目的,導致他的行動非常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