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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易寒吃著早飯,門口來了一服飾甚雅,面若冠玉的美少年,不是于杰又是何人,于杰一進酒店門口就瞧見易寒,走了過來,道:“易兄”
易寒行了一禮,笑道:“于兄,那女子的舞蹈可否好看”。
于杰頓時興奮,嘆道:“哎呀,易兄,你走的太早了,沒能看到她那仙女一般的舞姿,實在可惜的很”。
我還不是被人家趕,不然誰愿意離開,心中幽怨,卻安慰自己笑道:“機會還是有的嘛”。
于杰嘆道:“易寒,你未能看見真是可惜,以后恐怕再也看不到如此驚艷的舞姿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我看不到,還老來勾引我,岔開話題,笑道:“于兄,你今日一早就來,為得何事,不會是來和我吃早餐這么簡單吧”。
“哎呀,差點忘記了”,于杰一臉急色。
易寒道:“哦,何事讓于兄如此掛心,不知小弟能否幫的上忙”
“易兄,這事非你幫忙不可,那日畫舫之上,我已與那云孤天約好今日”,于杰將緣由說了出來。
易寒淡道:“哦,于兄為何這般著急”。
于杰一臉興奮,道:“易兄,我已等這天等了好久了,被他們壓在下面的感覺你是沒有嘗,見了他們我們都要低著頭”。
“好吧,于兄稍等片刻,我這就隨你而去”,易寒回屋梳洗一番便隨于杰一同離開客棧。
兩人上了馬車,易寒剛坐下,于杰介紹道:“此次風雅頌與花愁的文試和武試,一大早就在金陵城內傳開了,定是那花愁詩會的人已經勝券在握,故意傳了開來,這文比,還請來了金陵城內名望威信較高的學士,而這武試也請來了成名已久的高手來當評委,由于時間緊迫,不知這些人來是不來,不過今天我們與花愁詩會的對決是免不了了,這事已經在金陵傳了開來。
易寒揭開車簾,見人群都朝一個地方涌去,問道:“這些人都是去看比試的嗎?”
于杰道:“正是,我們正趕往莫愁湖邊,南朝有莫愁,悄然湖畔走,這地方素來為才子聚會之所,倒也合意。
馬車來到這莫愁湖邊,人已是不少,見了馬車來了,紛紛讓路讓馬車通過。
易寒隨于杰來到一處可容幾百人的大場地,場地中間已經有序的擺放幾張桌子,數十張太師椅,場地外圍劃了一圈黃線,圍觀的人多是少女,學子,不時也可見幾個尋常百姓,大娘大叔,在人群的外圍,不少小販聞聲而至,在外邊擺起攤子,做起生意來了。
易寒跟在于杰往里面擠,他耳朵尖,聽見身旁兩個少女正在討論著。
少女甲道:“這風雅頌與花愁你到底支持那邊”。
少女乙道:“當然支持花愁了,花愁詩會的人不但才學比風雅頌要高,而且他們個個在武藝上都是高手,更有英雄氣概,不像風雅頌的人能文卻不能武。”
少女甲卻道:“我支持風雅頌”。
少女乙道:“為什么,你明知今日風雅頌必敗為什么還支持他們”
少女甲嘻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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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為我喜歡明修啊,明修多帥啊,就算他輸了,我也一樣支持他”。
易寒漸漸離她們走遠。不過還是能聽到她們的對話,
少女甲又道:“你有看到剛剛走在于杰后面的那個公子嗎?他是誰,我怎么不認識,他好英俊啊”
少女乙嘻嘻笑道:“是好帥,我還未成見過如此英俊的公子,比你那明修如何”。
少女甲低聲道:“是好帥,如果他能比的上明修的一半才學,我就支持他”
少女乙調笑道:“怎么,你這么花心啊,我還以為你癡心明修一人呢”。
于杰往左邊那設有幾張椅子的地方走去,明修,林木森,馬畫騰都在那里,還有幾人易寒卻是不認識,反觀對面花愁詩會,足足有幾十人之多,相比花愁詩會,風雅頌顯得人丁凋零。
忽然,圍觀的美女們像發了瘋般向花愁詩會那里擠去,有點瞧不清楚狀況的,見擠不過去,便跑到橋上,閣樓遠眺著,鶯鶯燕燕的驚叫聲吵雜的很,倒是那些才子們顯得從容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