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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美佐走后,又有不少男子上樓去了,卻不知道是去二樓還是上三樓。
噓聲絡繹不絕響起。
胡來好生說了幾句好話,才將眾人哄靜下來,笑道:“相信眾位客官有些餓了吧,別著急,好戲好在后頭,本店有幸請到一位御廚擔當本店主廚,這位廚師今日親自下廚為大家奉獻出一些大家從來沒有吃過的宮廷美食,不過我們這位御廚每天只做一道菜,專門招待尊貴的客人,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吃的到。
廳中有一人打岔,朗聲問道:“就一道菜,我們這么多人怎么辦”。
胡來攤了攤手道:“這我也沒辦法,各位只好點其他的菜了”,那人又問:“那又如何才能品嘗到那位御廚所做的宮廷美食”。
胡來笑道:“各位不必著急,這個問題就交給我們請來的老先生來答復大家,到底有誰能嘗到本店御廚親自做的燕窩口蘑鍋燒雞,就看各位本事了”。
走出來的是一個年經六十的老者,這老者年紀雖近六十,雙眼卻光華瑩潤,面容儒雅斯文,氣勢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位有才識的老先生。
那老者微笑向眾人行了一禮微笑道:“老夫先寫幾個字”,說著在準備好筆墨的長桌前刷刷迅速寫了幾字。
兩個同福樓的伙計一人提著大紙一角,攤開,面向眾人,讓人欣賞,俗人也許看不懂,但廳中不乏才子學士,紙上寫的是同福樓三個字,這些人不難看出,這三個字,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有平和自然之意境。
白叢熙與趙三思走了大廳,突然看見那三個大字,頓時兩人都是一愣,他們兩人同是金陵著名的學士,能有今日名聲,豈是浪得虛名,書法也是他們愛好之一,咋一看那三個字,就被吸引住了。
兩人本是同邀出門,見新開了一間酒樓,客人絡繹不絕,便好奇進來了,不料一進門就看見眼前情景,趙三思笑道:“老白,能見的如此好字,今日總算沒白出來走一趟”,兩人找個地方坐了下來,聽見周圍議論,這才知道情況。
有些人一頭霧水,怎么也不說明情況,就單單寫了三個字,是何意思,有些人卻心里明白,那些才子學士都清楚,這是在示威,要與在場之人比才,能寫的一手好字再說,老者站在一旁,微微笑著,那些心里明白的,都知道老者是想讓人上前展示書法,而那些不懂的也異常安靜,生怕別人取笑自己無知。
白叢熙低聲笑道:“老趙,我今日有點手癢了”。
趙三思笑道:“讓讓那些晚生后輩去表演吧,我們今日是來看熱鬧的,可不是來出風頭的”,白叢熙呵呵一笑,忍了下來。
半響,卻始終沒人上前演示書法,老者淡笑道:“難道金陵人杰地靈之地,就真的沒有有才之人嗎?”,語氣中卻帶著挑釁,這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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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似懂非懂的人,總算聽出點意思來了。
“小姐他在那里耶”,扮作男書童的秋凌低聲道。
這個時候的寧雪卻一身男裝打扮,宛如豐神俊朗,玉樹臨風的公子哥一個,她笑道:“我早就看見了,就知道這樣熱鬧的場面肯定少不了他”。
老者見還是沒人上前演示,一臉失望道:“看來金陵也不過如此,將我的字表在大門外,低聲在胡來耳邊說了一通”。
胡來一臉難色,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朗聲對著大廳眾人道:“三日之內,有人能讓這位老先生心服口服的話,本店贈送黃金百兩”,這話一出口當場眾人嘩然。
白叢熙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今日再不出手,我們金陵的面子都要丟光了”,趙三思按住白叢熙,手指遠處一指:“你看那邊”。
待白叢熙往易寒所做方向望去,哈哈笑了起來,“有他在就不用我們二老獻丑了,這書法講究意境天成,我此刻心情浮躁,也寫不出什么好字來,他多才多藝,卻不知在書法造詣上到了什么樣的境界”。
秋凌道:“小姐,你看他會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