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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一番,換上新衣,易寒心中情火撩胸,匆匆走了出去。
來到寧雪宅門之前,門口懸掛燈籠,大門緊閉,急促的敲了幾下,良久卻無人來開,連腳步聲也不曾聽到。
易寒心中疑惑,不知是何緣故,即是邀他前來,卻為何大門緊閉而不前來相映,莫非寧雪有意為難于他,想到這里心中付之一笑,難道不知道我曾翻墻入院過,這小小的一面墻豈能難得到我。
想到這里,當機立斷,輕輕一攀,落入內院,一股花草樹木的清新之氣入鼻,圓月懸空,柔和的月光灑落院子,好一個清幽雅致的夜晚,好一個獨會佳人的良時。
除了一扇窗戶穿過窗紗透出燈光,余者垂幕漆黑,那亮燈的屋子正是寧雪的閨房。
看來她已經久候多時,即是進來,只是幾步之遙,易寒也不急色,面容一整,雍容雅步往那小屋走去。
待走近的時候,卻聽到潑水的聲音,心中暗忖,莫非美人正在沐浴,想到這里心中是又欣喜又猶豫,喜是如此良機豈能錯過,猶豫卻是這與禮不合,盡管他無恥好色,但冒然闖入卻是下流低俗而不可耐。
這時從屋內傳來一聲舒服的哼聲,易寒卻是突然腦袋一熱,竟情不自禁的推門而入。
房內,蒸騰的熱氣繚繞滿屋,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正在一個大木桶中,身體若隱若現,盡現那女性特有的弧線。
一頭沾滿水珠的長發貼垂在那修長的頸后,精巧動人的鎖骨,瑩白圓潤的肩膀之下,是那細潤如玉,柔光若膩無暇的后背。
寧雪整側對著她,一對高聳的椒.乳半顆沉入水中,半顆浮在水面,如蜻蜓點水晃動之間蕩起圈圈漣漪,情態撩人之極,易寒頓時神魂顛倒,腦中早已準備好的老和尚早已消散無蹤。
寧霜聽到推門之聲,緩緩回頭,見到來人,神色駭然,再見易寒一雙眼睛癡迷盯著她胸脯飽滿之處,俏臉霞飛,身子下沉水中,將那美好的春光隱藏起來。
寧雪轉過身去,將若膩無痕的后背留給易寒,淡淡道:“即是提前來了,那就幫我擦擦背吧”,仔細一聽卻有一絲顫抖,只是易寒此刻早以被迷得神魂顛倒,哪能像往常一般淡定從容聽出這絲破綻。
易寒呆呆的,毫無意識,慢慢的走了過去,顫抖的伸出那雙罪惡的手,額頭冷汗冒出,每接近一步,心也就跟著顫了一下,終于,手落在了她光滑如綢的肩膀之上,在肌膚觸碰的一瞬間,寧雪微微顫抖,易寒恍若未覺,他的靈魂迷路了。
“疼――”,寧雪嬌喊一聲,易寒這才回神,因為激動,自己的手指正重重的壓在寧雪的后背,所落之處,一片青紅。
寧雪嬌嗔一聲,“你就不會輕點嗎?這個粗魯的樣子怎么服侍我”。
易寒咳咳笑了一聲,手掌輕輕的在寧雪后背擦拭起來,始終在肩胛周圍,不敢越雷池一步,指尖是不是輕輕劃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每一次,寧雪都微微顫抖
寧雪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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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惱人的家伙,有你這么搓背的嗎?再這樣我可要退貨了”。
易寒笑道:“是不是太重了,那我再輕點”。
寧雪冷哼一聲,“你不要跟我裝傻,手指不要亂動,否則一會我把它給切斷了”。
易寒訕訕一笑,卻是沒在撩撥寧雪,認真幫她搓背,其實這背根本就不用在搓了,他根本看不出有半點污穢。
聽到易寒笑聲,寧雪陰沉道:“小寒子,你很得意是不是”。
乍聞此話,易寒不禁呆了一呆,反應過來是在說他,啞然失笑,什么時候他變成小寒子了。
“不是,我有點緊張,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易寒解釋道。
“先停下吧”,寧雪帶著命令的語氣道。
易寒往后退了一步,調整一下激動的心情,寧雪魅力無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可饒恕的行為來。
寧雪往后一躺,將自己的后背靠在桶沿,一只腿從水里伸了出來,慢慢的這光滑如綢,粉粉嫩嫩的長腿就露出水面掛在木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