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當時有沒有受傷?”
    許是覺得自己問得太過明顯,黃莉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還有我姐,當時她的情況如何啊?”
    方濤輕笑,沒有拆穿黃莉的小心思,轉身跟吧臺服務員重新點了兩杯酒。
    黃莉心里略感失落,不過對于方濤能出手相救,黃莉的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走過去,黃莉舉起酒杯跟方濤碰了一個。
    飲了一口后,黃莉勾起了櫻桃般的紅唇,看向了前方吧架子上的酒。
    “你就不怕陳術來報復你?在申城,陳家一家獨大,還真就沒有人敢招惹她的,就連我那個父親都是。”
    談起黃振安,黃莉的心上就涌出了一抹失落和苦澀的味道,這次要不是黃振安給她施壓,她也不會差點被陳術給教訓了。
    方濤不知道黃莉心中所想,他晃動了兩下酒杯,悠悠地又抿了一口,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冷弧。
    “怕,難道陳術就不會來報復了嗎?”
    方濤冷笑兩聲:“自打我把你姐從訂婚現場帶走,陳術就已經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了,不過沒關系,大爺我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玩。”
    說這話的時候,方濤的眼眸泛著一抹冷光。
    之前他本不想招惹陳家,但因為黃盈的關系,他不得不挑起這個大梁,幫黃盈報仇。
    所以陳家,他務必是惹定了,既然已經選擇了這一條道路,他為何還要怕?
    黃莉贊同地點了點頭,拍了拍方濤的肩膀。
    “你說得沒錯,那你以后好自為之吧,經過今天的事情,陳術就更加不會放過你了。“
    黃莉的聲音暗含著沉重。
    方濤聳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是福是禍躲不過,一切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就你?”
    黃莉指著方濤,拍了拍吧臺,笑得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方濤不解,擰緊了濃眉。
    “有這么好笑嗎?”
    黃莉抹了一把臉,穩了穩心神道:“我看你是最不信命的人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從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變成今天的樣子了。”
    方濤白了黃莉一眼,端起酒杯飲了一口,不過心下卻是有自己的思量。
    的確他不是一個甘于信命的人,他還有遠大的報復還未實行,至于陳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是絕對不會任由他們胡作非為的。
    翌日清晨,黃莉醒來,發現是自己熟悉的房間,她捏了捏腦袋,感覺是頭痛欲裂,看來昨天喝了不少的酒。
    不過昨日的思緒也漸漸回籠,昨天是方濤開車把她給送回家的,不過他卻沒有踏進黃家一步,而是把她交給了黃家的女傭,這才離開。
    不過黃莉也理解方濤的舉動,畢竟與黃振安見了面,兩個人難免不發生口角。
    而黃振安年紀大,說不定會被氣出什么病來,與其這樣,那還真不如不見面。
    黃莉捶了捶腦袋,起床后,這才去的衛生間去刷牙洗臉了。
    一番收拾后,黃莉走下去,便看見黃振安臉上帶笑地迎接了上來。
    “黃莉,昨天是不是陳術把你給送來的啊?”
    黃振安的關注點似乎只有陳家,黃莉看著他父親這個熱切的模樣,是失望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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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理會他,朝餐桌走去,坐下,拿起面包撕了幾塊放在嘴里,至于他父親跑上來又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