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沒有說話,只是不住地嘆息。
    陳術的話音剛落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味,這才發現了王大牛臉上有一道道的小傷口,頭上還纏著紗布,于是不解地問道:“兄弟這是怎么了?”
    王大牛嘆息了一聲:“在機場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惡人,被他打成了這個樣子。”
    “你不是有很多的兄弟嗎?怎么還打不過他?”
    張坤不解地問道。
    王大牛苦著臉說道:“關鍵是那個人太兇殘,我的兄弟們見到他都嚇得不敢出手了。”
    “誰啊?這么的殘暴?”
    陳術的眉頭陡然一下子緊皺起來。
    “方濤。”
    王大牛脫口而出。
    陳術氣的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姥姥的,這個方濤屢次三番和我過不去,現在還毆打我的客人,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王大牛順勢說道:“方濤真是太囂張了。我本來以為提你的名號他能給一點面子,沒想到說過之后,他打得更狠了。”
    王大牛添油加醋地說著,還帶著哭腔。
    “方濤這小子真是欺我太甚,我絕對饒不了他。”
    陳術咬牙切齒地說道。
    舊仇未報,又添新恨。
    “我看那個方濤完全不把公子您放在眼里,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
    王大牛趁機攛掇道。
    “放心吧,方濤是跑不掉的。”
    陳術眼睛里閃爍著寒光,一個毒辣的計劃已然在心間成形。
    “不要說這些不愉快的,喝酒!”
    “好,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席間觥籌交錯,發出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
    另一邊,方濤的診所一開門,一個粗壯的老漢背著一個老頭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邊走邊嘴里大喊道:
    “神醫,快救救我父親啊!”
    方濤忙迎了上去,指揮著這名大漢把他爸背到病房里的床鋪上去。
    大漢把老頭放在床上后,緊緊握著老頭的手,看樣子很擔心老頭傷勢似的。
    方濤若有所思地瞥了這名大漢一眼,隨即把目光落在了老頭的身上。
    發著這老頭出奇的瘦,用瘦骨嶙峋形容是一點也不差,眼窩往里凹得厲害,顴骨突出,有些瘆人。
    而他兒子可就顯得肥胖多了。
    “神醫,我聽說你醫術高超,據有起死回生之術,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父親啊!
    至于診金什么的都不是問題,但你一定要把我父親救活才行啊。”
    救活?方濤心中喃喃一句,眼眸深邃得似一汪寒潭。
    “你怎么知道你父親就要命懸一線了?”
    方濤淡淡道,仿佛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大漢的眼眸閃過一抹異樣的色彩,但他隨即哭天搶地起來。
    “我帶著我父親看過很多的中醫了,他說我們父親支持不了多久的,如今他呼吸都有些困難,這不是命懸一線,還是什么啊?”
    大漢說的情真意切,還真是讓人找不出絲毫瑕疵來。
    “方濤,你趕緊救人啊,你看那個人仿佛在不停的流淚,而且渾身都在冒汗。”
    唐心怡催促道,隨即她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病人的額頭,發現病人額頭滾燙,顯然在發燒,在這種情況下,這老頭很可能會一命嗚呼。
    “我去給病患打退燒針。”
    唐心怡懂得西醫,打針什么的,她自是熟練。
    方濤則攔住了唐心怡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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