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對,大小姐,陳丹師還真是我們的福星啊,他竟然有解藥。”
“謝……謝謝。”唐翠竹張了張嘴,感激的朝陳陽說道。
“大小姐,你現在少說一些,也不要用力氣,否則毒素會蔓延的很快。”
陳陽攙扶唐翠竹,朝坊市之中飛去。
片刻之后,在店鋪的房間里,唐翠竹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她的呼吸變得極其微弱,仿佛隨時都可能停止。
陳陽站在床邊,面色凝重地看著唐-->>翠竹。
他毫不猶豫地運轉起自己的枯木逢春決,這是他所掌握的一種強大功法,可以阻止毒素對人體的侵蝕。
然而,這一次情況卻有些不同。
盡管枯木逢春決每次都能完美地清除毒素,但唐翠竹身上的毒畢竟是由筑基修士所下,其毒性之猛烈遠非普通毒素可比。
說實話,陳陽自己也不確定枯木逢春決是否真的能夠救得了唐翠竹的性命,現在他只能將這當成是最后的一線希望,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陳陽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匯聚到指尖,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這股氣息送入唐翠竹的體內。
就在氣息進入唐翠竹身體的瞬間,她突然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身體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呃…………”唐翠竹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讓陳陽的心猛地一緊。
“不行,唐翠竹的這件衣服竟然是一件法袍!!!”
陳陽眉頭緊皺,心中暗叫不好。
由于法袍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他的枯木逢春決無法完美地進入唐翠竹的身體,這無疑給救治工作帶來了更大的困難。
此時此刻,陳陽已經顧不得什么男女之別了,他當機立斷,伸手解開了唐翠竹身上的法袍。
頓時,唐翠竹上半身,露出了一大抹春光。
隨后,陳陽再次將氣息送入她的體內。
這一次,氣息如同一股清泉,順暢地在唐翠竹的體內流淌起來。
然而,那毒素卻宛如一頭兇猛的惡獸,盤踞在她的體內,拼死抵抗著氣息的侵襲。
陳陽的額頭漸漸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緊緊皺起眉頭,全神貫注地將自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輸送進唐翠竹的身體里。
唐翠竹的臉色時而慘白如紙,時而又漲得通紅,仿佛體內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拔河比賽。
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扯著,無法自控。
突然,一股黑色的毒霧從唐翠竹的毛孔中緩緩滲出,那毒霧如同墨汁一般濃稠,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刺鼻氣味。
陳陽心中一喜,他知道這是毒素開始被排出體外的跡象。
但同時也明白,這場與毒素的戰斗才剛剛拉開序幕。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毒霧變得越來越濃烈,如同一團滾滾的烏云,將唐翠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而唐翠竹的身體卻在這毒霧的籠罩下,逐漸恢復了平靜,不再像之前那樣劇烈地顫抖。
陳陽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他深吸一口氣,繼續穩定而持續地將自己的氣息輸送給唐翠竹。
一轉眼,竟然過去了兩個時辰。
得到消息的唐家高層的人也都過來。
不過,在知道陳陽在治療之后,他們都沒有貿然進入打擾。
家主唐埭也已經趕到,給陳陽傳音之后,得到陳陽放心的答復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很快,已經是后半夜了。
終于,在陳陽的不懈努力下,唐翠竹那最后一絲毒霧也漸漸消散,唐翠竹的生機在快速恢復。
不過,因為中毒的緣故,現在她身體十分虛弱。
唐翠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似乎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痛苦中回過神來。
陳陽見狀,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欣慰笑容,輕聲對唐翠竹說道:“大小姐,毒素已經清除干凈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
唐翠竹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卻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喉嚨一般,發不出聲音來。
就在這時,一股記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昨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昨天她身受重傷,身體更是中了劇毒,生命垂危之際,是陳丹師出手救了她。
然而,就在她努力回憶的過程中,一股涼意突然從身上襲來,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唐翠竹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她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原來,此刻的她竟然只穿著一件粉色的肚兜,而且這件肚兜還被下拉了許多,使得她那白皙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春光都暴露無遺。
“咳咳,不好意思啊,大小姐。昨天的情況實在是太緊急了,你的那件法袍實在是太礙事了,所以我才……”陳陽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連忙解釋道。
唐翠竹的俏臉愈發地紅了,她雖然心中有些無語,但也明白陳丹師當時確實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才這么做的。
畢竟,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暫且放在一邊。
而且,她本身就是個講道理的人,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過多地為難陳陽。
“姐,你沒事吧,姐……”
這時候,外面傳來唐秀著急的聲音。
原來,昨天唐秀睡得太早,直到現在才得知姐姐遇襲的事情。
推門進屋,只見姐姐春光乍泄,唐秀一愣,臉色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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