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路顛簸,饒連羽意識恢復了不少。
她看見阮凜揪起男人衣領就要揮拳打下去,立馬開口:“三爺,住手。”
阮凜的理智在聽到她聲音時回籠,卻又在她讓自己住手時心底的邪火燒得更旺。
他還是松開了那人,語調譏諷:“饒連羽,你是心疼上了?”
“先生,謝謝您。”饒連羽無視他的嘲諷,先對陌生男人道謝。
陌生男人見狀,禮貌地點頭示意后便轉身離開。
饒連羽被醫護人員推進急診室,阮凜停在急診室的大門前,胸腔因為憤怒鼓動得厲害。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之后,饒連羽被轉入普通病房輸液。
她剛在病床上躺穩,阮凜就推門而入。
襯衫的紐扣不知何時被他解開幾顆,看著不羈又帶著幾分頹靡。陰郁的眉眼立體,五官輪廓俊朗堅毅。
等人走近,饒連羽在他身上聞到了濃郁的煙草味。
她不喜歡,蹙起眉頭道:“你抽煙了?”
阮凜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邁著長腿走到她身邊,開口質問:“昨晚為什么沒回去?”
“加班。”她回答得利落干脆。
“加班加了一夜?饒氏集團是沒人了嗎?讓你一個小員工加班到急診?”阮凜明顯不信,嗤笑出聲。
饒連羽沒心情和他打辯論賽,她現在頭還暈著,索性直接閉眼裝死。
阮凜本來壓抑著的怒火更甚,他俯身撐在饒連羽身體兩側,將她困在自己胸膛之間。
他身上獨有的冷冽氣息和煙草味交融,饒連羽被迫睜開眼,對上他此時微微斂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