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也挺佩服你的。”饒連羽沒什么情緒地回復。
徐琬臉色微變,隨即又扯出一抹假笑:“這是什么話?我可是真心實意來看你的。”
“看完了?”饒連羽語氣淡漠,“可以走了。”
徐琬本身就壓著一肚子怨氣,被這番態度一激,終于忍不住撕開所有偽裝。
她死死盯著病床上明明氣色一般,卻因羸弱更添一份嬌軟讓人起保護欲的女人,嫉妒鋪天蓋地的襲來。
“饒連羽,你以為三爺對你是舊情復燃嗎?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他現在不過是想折磨你,這么多年站在他身邊的人一直都是我。”
說到最后,聲音是控制不住的尖銳:“阮家的大門從來不是為你這種女人敞開的,三爺心里的位置只可能是我!”
饒連羽掀眸看著徐琬略顯猙獰的嘴臉,懶懶地嗤笑出聲:“你這是在警告我?”
“在害怕什么?之所以找我說這些,不就是因為連你自己心里都沒底氣嗎?阮凜到底把你當什么你心里怕是比誰都清楚。”
這些話猶如一把尖銳鋒利的刀直直刺入徐琬的內心,她徹底被激怒,憤怒侵蝕所有理智,從椅子上起身揚起手就要朝著床上的人扇過去。
卻在此時,門口傳來低低的說話聲。
“三爺,您來了。”候在門口的保鏢語氣恭敬。
隨之是阮凜淡淡地回應:“嗯。”
門扉被人從外面推開的瞬間,病房內響起‘啪’的一聲脆響。
阮凜頎長的身姿站定在門口,目光冷冽地掃過病房內的情形。
只見徐琬捂著臉跌坐在地,一副受害者的可憐模樣。
她的眼里不知何時蓄滿了淚水,聲音脆弱無辜,控訴道:“小羽,你為什么要打我?”
饒連羽冷眼看著她的表演,一句辯解的話都懶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