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的男子手一抖,差點就給跪了。
廉星辰皺眉,搖著紙扇,一步步走出門,循著聲音。
柳媽媽大急,然而,卻計上心頭:“廉公子,難道今日您不只是來看鳳舞跳舞的?想找個”
“閉嘴!邊兒去!莫擋爺的路。”
后面兩個冷面侍衛攔住柳媽媽,護衛甲:“公子自有分寸。”
柳媽媽知道這邊關的是雨蝶飛,但廉星辰也不好惹啊,當下轉身離開,只派人盯著這邊的動靜,那新來的可還沒調教過呢。
一腳踹開這邊的大門,廉星辰搖著紙扇,睥睨著地上五花大綁的雨蝶飛,用下巴點了點:“你是鶯歌坊新來的小倌兒?”
小倌兒?某飛看了看自己的確很平坦的胸脯:“你才是小倌兒!你全家都是小倌兒!”
“嘿,爺可是正兒八經的男人!”他蹲下,看著眼前被捆成粽子卻還想張牙舞爪的少年。
雨蝶飛扯了扯嘴角:“小倌兒不是男人?”
“小對呀,小倌兒也是男人!”廉星辰恍然大悟的拿扇子拍了拍掌心。
雨蝶飛一頭黑線,敢情這小子是個腦殘。不過有戲!腦殘也有腦殘的好處。
慧黠的眸子眨了眨,心思已經是九轉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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