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想要競拍小倌兒的男子都一起涌過來,將雨蝶飛和廉星辰圍在中間。若不是還保持著三分清醒,知道這鶯歌坊中不能鬧事,那些人恨不得上來直接掄拳頭揍人。
人擠人,有看戲的,有起哄的,還有真是閑的沒事兒上趕著挑事兒的,廉星辰的另一名護衛早被擠的不分東南西北:“少少爺”
廉星辰看到人群真的被雨蝶飛給挑唆了,即便骨子里的惡趣因子蠢蠢欲動,卻還是想著若他名聲臭了,回頭他爹不來罰他跪祠堂?
我靠,飛哥這法子有些欠考慮。想提醒雨蝶飛注意說辭,卻發現周圍的那些人越發躁動起來。
雨蝶飛站在凳子上,看到下面越來越憤怒的男人們,心下樂了,可面上卻越發兇狠:“站住,你們這些雜碎,居然敢口出狂,知道我們廉公子是誰么?你們惹不起的大人物!得罪了廉公子,回頭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小倌兒是我們廉公子先看上,以后就是廉公子的人,你們要再敢多看一眼,信不信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他媽的死小子,你再說一個試試!”
“小爺就說了怎么著,說的就是你!你特么敢動小爺,廉公子滅你全家!”說著,雨蝶飛大吼一聲,隨手抓過身旁桌上的酒壺,狠狠往地上一砸,“啪”,瓷片飛散,瓊漿四溢。
廉星辰直接傻了眼,平日里他老爹就囑咐他為人要低調些,尤其在這春巷,莫要惹事。可今日飛哥這意思,是要掀了鶯歌坊?
眼下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回去跪祠堂都沒用,老爹肯定要打斷他的狗腿!
這一砸沒把那些男人嚇退,反倒將他們最后的三分清醒給砸到了九霄云外。
“吼——”
“砸死這倆兔崽子!”
“廢了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