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說話呢,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醫術!西門瞳的寒冰真氣能幫她壓制吟香散的毒性,只是過程痛苦些,我有說錯么?還是你想錯了!”
他拿眼睛覷著尹悼痕:“喂,你不會是真想做她的解藥吧?還是說,你已經到了不能自制的年紀。男人嘛,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太過壓抑自己,適當的紓解一下還是可以的喂我還沒說完,你別走啊。”
尹悼痕走出院門,看到地上躺了四個蒙面黑衣人,“藺釗,他們都死了?”
一個黑衣長袍勁裝身后背著長劍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尹悼痕的身后,單膝跪地:“是的,莊主。”
“可是厲風堂的人?”
“是厲風堂的一個小分隊。他們一定是接到堂主的命令才出現的,很奇怪,按理說前任教主宋帆死后,厲風堂應該會解散的。但以當下情形看,似乎厲風堂堂主率領這支殺手組織到了神武帝國,不知他們”
“下去吧,這事本座會看著辦。你讓楚國那邊的盯緊些,若是本座所料不錯,聶云霄該有所動靜了。”
雨蝶飛一路都在哼哼唧唧,“尹悼痕,尹悼痕你放開我!”
“我不是尹悼痕!”
“阿阿瞳?阿瞳你終于來了,你不知道,我好難受。林奎那殺千刀的,我要殺了他,活刮他!”雨蝶飛只覺得后心涼涼的,身體里那股躁動不安的熱氣不像之前那樣猖狂,她整個人也稍稍恢復了理智。
但她明白體內那股霸道的熱氣只是蟄伏了下來,等待下一個卷土重來的時機。好霸道的吟香散!
阿瞳放下她,附在她背后的手撤回。“我不來,你會怎樣?讓尹悼痕做你的解藥?”她恨鐵不成鋼地戳著雨蝶飛的腦袋瓜子。
雨蝶飛自知當初有些托大了,偏著腦袋,任她這般在自己腦門上戳著:“我哪里知道世道險惡,那林奎當真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還有,帶你出宮的到底是誰?你還安排了別人?”阿瞳沒好氣地問道。太坑爹了,她幫她忙得上竄下跳,她倒好,和別人暗度陳倉,還敢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