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赤血令交出來。”西門瞳抬起兩條手臂放在她身側的桌子上,將她圈在自己身前,看著她的眼睛淡淡地說道。
雨蝶飛縮了縮肩膀:“什么是赤血令?”
“你”
“我沒有裝傻!我是真的不知道!”
“真的!”雨蝶飛做發誓狀,“不過我回去可以找找,你也可以幫我找。至少我現在沒戴在身上不是么?還有,赤血令長什么樣子?”
西門瞳愕然,脫口就道:“是啊,赤血令長什么樣子?”
雨蝶飛懵逼:“啊?你沒見過?”
西門瞳轉身,和她一起靠在桌子上,沉思道:“赤血令是教主發布命令時用的印鑒,我只見過它印在絲帛上的樣子,是個被彎刀圈住的‘殺’字,它本體長什么樣子,也只有教主知道吧。你不記得了么?”
雨蝶飛摸了摸腦袋,想了一會兒,又搖搖頭:“記憶里沒有!”奇怪,既然雨小姐是教主,那赤血令理應傳給了她,“會不會是師父沒有給我?”
“怎么可能?”
“我連師父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怎么不可能?”
“那師父怎么傳位給你的?”
搜索了一下雨小姐的記憶,雨蝶飛說:“今年正月初十,我的閨房里忽然多出一個包袱,里面有一套衣服和一封信。信的落款是師父,里面說已經昭告幽冥教傳位于我,并讓我在今年八月十五回到總壇銜天閣完成接任大典。他說不能等到那一天,那套禮服,便是他為我準備的禮物。沒有什么赤血令啊?信里也沒有提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