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嬴靖存大怒,一拍龍椅的扶手,“林長輝,可有此事?林奎倒是長了膽子,竟然敢在春巷開青樓。是不是當朝諸多大人還要去照顧一下你家的生意?開青樓也便罷了,竟然敢仗勢欺人,公然買賣我神武帝國的子民。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皇上皇上冤枉啊!”媽的,張進那老不死的什么時候把事情查的這么清楚,竟然都列成了奏折,害他完全沒有任何辯駁的余地!昨晚出事,他只能匆忙間把鶯歌坊盤出去,如今哪里經得起查?
“冤枉?你倒是說說你哪里冤枉了?”
“臣臣不知道會有這事,是否容臣問一問小兒?”
“不用了,林奎此人已經帶到,請皇上當朝審問,莫讓小人污蔑了廉公子才好。”翰承王世子柯宣在殿外大聲喊道,“請皇上容臣帶林奎上殿。”
翰承王擰著眉頭:這小子什么時候也摻和在里面了?廉星辰真是個攪屎棍,盛京里亂七八糟的事兒就沒有他不參與的,還把自己的兒子給帶歪了!
“是柯世子么?宣!”
柯宣著寶藍色錦衣,銀冠束發。只見他一手牽著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拴著一臉青紫的林奎。林長輝仔細看了看,才看出來那正是自己的兒子。
怎么就一早上不見,他就成這副鬼樣子了?那柯世子當真是欺人太甚了!虧得是個異姓王之子,若是親王之子,他不是要上天?
忍無可忍,林長輝指著柯宣質問道:“柯世子,你怎么能將小兒打成這樣?”他和正房只得這么一個嫡子,他不心疼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