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的是喬安琪。”盛妍直接打斷,“你護著她可以,但別把我當傻子。”說完,她直接掛斷電話。
盛妍起身回房間,從衣柜最底層翻出結婚前用的舊手機,沒綁定程家信息,通訊錄只有實驗室朋友和張媽的號碼。
她給張媽發了條短信:“張媽,麻煩查一下今早程總出門時喬安琪是不是跟他一起?再幫我聯系實驗室的林曉,讓她把上周的實驗數據發我郵箱,謝謝。”
發送成功后,她把舊手機藏進枕頭下,走到窗邊。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上,斑駁陸離,別墅外的鐵柵欄投下細碎的枷鎖影子。
盛妍看著影子卻笑了,安琪以為算計能釘死她,程方煜以為軟禁能困住她,可他們忘了,她從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她靠在窗邊,指尖劃過玻璃,心里已有計劃:先讓張媽確認喬安琪的行蹤,再通過林曉聯系實驗室的人,找喬安琪醫療合作里的漏洞。
陽光漸暖,照在盛妍臉上,她低頭看向枕頭下的舊手機,眼里沒了迷茫,只剩勢在必得的光,這場由喬安琪掀起的暗謀,程方煜縱容的囚籠,該由她親手掀翻了。
盛妍靠在臥室窗邊,舊手機在掌心攥得發燙,張媽的短信遲遲未到。
別墅里靜得只剩掛鐘滴答,張阿姨打掃時輕手輕腳,連呼吸都放得極緩。窗外陽光移到地板中央,鐵柵欄的影子細長如鎖鏈,纏得人悶慌。
玄關突然傳來門鈴聲,是程奶奶拎著食盒站在門口,駝色大衣沾著寒氣。她摸了摸盛妍蒼白的臉頰,沒多問,只悄悄給程方煜打了通電話,語氣嚴厲讓他給盛妍賠罪,隨后以拿忘在客房的披肩為由上樓,沒再打擾。
程氏集團辦公室里,程方煜掛了奶奶的電話,喬安琪立刻端著溫水湊過來,聲音柔得像水:“你又不懂挑禮物,我陪你去吧,免得盛妍姐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