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一個年紀不大的壯漢,手持一桿長槍,從旁邊的山林中,一躍而下,攔在李天策等人的面前。
而路上的絆馬繩,根本沒有用,沒拉到李天策等人的戰馬,實在是李天策等人坐下的戰馬,都是北方的汗血寶馬,反應頗為迅速,沒有一點劃出去的跡象,在距離絆馬繩十幾米的位置處停了下來。
緊接著,便是一群手持武器的土匪,從山林里邊跳了下來。
“他奶奶的,你們怎么搞的,讓你們拉個繩子,就是這樣拉的?”那壯漢怒罵。
“二當家的,這也怪不了咱們啊!這些人坐下的這些馬,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馬。”
“反正,咱人也劫住了,反正他們逃不掉。”一名小嘍啰說道。
“罷了罷了!”壯漢聳了聳肩。
而前后都堵上了人,李天策進退兩難。
當然,對于李天策這等沙場大將來說,區區一群土匪,對他構不成什么威脅。
“我的乖乖,這次是賺大發了,能弄幾個人回去不說,還能搞幾匹好馬。”
壯漢搓了搓手,躍躍欲試。
“主子,這還真讓那老和尚蒙對了,還真有人敢劫咱們的道?”貢安國聳了聳肩,“要不要將他們全撂倒了?”
護策十三衛,那個個都是一流戰將,打倒這些小嘍啰,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黑衣和尚不是說,這獅虎山上,有三位將星,若是就此錯過,豈不可惜?”
說罷,李天策便是看著面前眾人喊道:
“諸位好漢,有話都好說,可莫要傷及到了人命。”
“我等都是過路的商客,諸位要錢,我可以給,可若是要命,我等走南闖北的,自也會些武藝,也不是好惹的。”李天策戲精上身,故作可憐巴巴地說道。
哈哈哈~
那壯漢不屑,“誰稀罕你的錢?”
“老子獅虎山上二當家都韓遲遲,可是這片地界,第二勇猛的男人,我勸你們都不要不識相,乖乖我跟老子回山寨去,否則!老子就將你們打暈,將你們綁回去。”
二當家韓遲遲,先前入城之后,他倒是找到幾個人問過龍虎山的情況,這韓遲遲武藝了得,但最多只能排在第三,還可能只排到第四。
“哎呀,和他們廢什么話,直接綁回去就好了。”
“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磨磨唧唧的了。”一個長相頗為漂亮的女子,從人群中快步走了出來,手中是一根長鞭,啪嗒啪嗒的直響。
這女人,是韓遲遲的妹妹韓小魅,這長相……確實應了“魅”這個字,頗為妖嬈嫵媚。
“我……我這不是先講講禮貌嘛!”韓遲遲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那塊淤青。
上一次不講禮貌,就是讓那典安君給揍了一頓,從此之后,他就怕劫到硬茬。
“主子……”貢安國躍躍欲試。
“按照剛才我說的,先看看情況。”李天策說道。
“也好,反正暗中有錦衣衛跟著。”貢安國說道。
三百錦衣衛,這都夠踏平山寨的了。
刷~
只見那女子手中長鞭,可是招呼了過來。
李天策起初還沒放在心上,覺得這女人的鞭子,能有多厲害?遂,立馬就用手去抓,結果!那鞭子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夢幻般的將他的雙手,直接繞了起來,竟將他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并用力一拉。
李天策干脆是故意從馬上摔落,躺在地上。
哎呦~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李天策躺在地上,故意疼得直打滾。
哼~
韓小魅一腳踩在李天策胸脯,冷笑道:“你不是會些武藝嗎?怎么?連我一鞭子都接不住?”
“男人……除了會吹牛,還會什么?”
李天策一臉笑嘻嘻的,“女俠饒命,實在是女俠的武藝,過于厲害了一些。”
“哼!油腔滑調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韓小魅大手一揮,身后的士兵,立馬涌上,給李天策套上了繩子。
貢安國等人,見自家主公被抓,也是將武器丟在地上。
“饒命,別傷我家主子。”
“我們很聽話的。”貢安國故作驚慌的說道。
“哼,一群廢物。”韓遲遲冷笑,“要不是老子缺人,就你們這樣的貨色,老子還未必要呢!”
“來啊,將其帶回去。”
就這樣,李天策等人,便是被這群土匪押著,準備往山寨而去。
“小妹,這馬怎么辦?咱們可弄不到山上去啊!”韓遲遲問道。
“兄長,將這些馬先藏起來,說不定……日后咱們能用上。”韓小魅說道。
“也好,我去辦,你親自押這些人上山寨。”韓遲遲繼續說道。
“嗯!”韓小魅點頭。
倒不是馬上不去,而是怕被別人給盯上,而且,這獅虎山中,沒有獅子,可卻真的有老虎,還有棕熊,馬上去了,很可能就成為這些野獸的目標。
只是,那韓小魅在親自押李天策的時候,她卻是驚奇的發現,李天策等人的手掌之中,竟都有繭子,這些繭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弄出來的。
不過,韓小魅也沒有多想,更沒有仔細去看,畢竟!現在干農活的人,哪個手上沒有繭子?
如果練武到登峰造極地步的人,一定會看出李天策手中的老繭,是有些門道的。
然而,在李天策等人被抓上山去的時候,在另外一棵大樹后邊,一身便裝的凌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指揮使大人,咱們現在……”一名錦衣衛說道。
凌白眼睛微瞇,若有所思,“不急!”
“集合活動在周圍所有的錦衣衛,今天晚上上山,誰敢對主公不敬,必滅之。”
“諾!”一眾錦衣衛齊齊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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