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凌白淡淡一笑,頓時是朝著李天策看了過去。
李天策慵懶的起身,“我們自然是拯救你們于水火中的人。”
“凌白,盡快解決這些麻煩。”
“是~”凌白點頭。
對面的褚師州、鐵漢拔、秦翰池見狀,頓時面面相覷,遂!在其身上,那殺意頓時宛如洪水猛獸一般,朝著外邊席卷了過去。
“你太狂妄了,我要你付出代價。”鐵漢拔頓時冷哼一聲,卯足了力氣,再次朝著凌白攻了過來。
“找死!”凌白準備給面前這個家伙一點苦頭吃一吃。
隨即,身形便是一閃,又是數劍斬出,若非李天策不允許將這些家伙給殺了,要不然,他早就下死手了。
一劍、兩劍……六劍齊下,幾乎是將鐵漢拔身上的鎧甲,給割出一道道口子,這要是不掌握力道,這會的鐵漢拔,估計早就跪在地上了。
噗~
凌白又是一腳直接踹了出去,這一腳可是將鐵漢拔踹的四腳朝天,又是一口鮮血,從嘴里邊吐了出來。
這會,可終于是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秦翰池與褚師州,本還想做一些反抗的,可奈何,身上的氣力,已經不足了,在堅持了幾個回合之后,也終于是敗下了陣來。
安靜,周圍那是死一般的安靜,尤其是一些真正為了賭注來的,這個時候,可是腸子都悔青了。
“完了,連鐵漢拔、褚師州都敗了,剩下的這幾個人,焉能是眼前之人的對手?”
“老子的錢,老子的錢啊!他娘的,這三個混蛋,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如此的厲害。”
……
不少的富商,這個時候,無比崩潰。
哈哈哈~
這會的耶律德陽,卻是大笑了起來,“好,干得好,干得漂亮。”
“快,速速解決最后這些人,以后!你就是本殿下麾下的親衛。”
不過,李天策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了起來,朝著凌白擺了擺手,“凌白,回來吧!”
“是!”凌白點頭,又退回到了李天策的身后。
“爾……爾等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耶律德陽瞬間感到有些崩潰。
李天策看向包廂之上,大聲喊道:“上邊的貴客,出來一見吧!”
隨著李天策的話說出來,所有人的目光,便是朝著包廂之上看了過去。
“他……他怎么知道?”呼烈昊陽眉頭微皺起來。
這個時候的呼烈昊焱,在聽到李天策的聲音之后,赫然是從包廂里邊,緩緩走了出來。
而對于呼烈昊焱,大多數人,自然是不認識的,當然!也有不少人,是見過呼烈昊焱的。
“是韃靼的可汗呼烈昊焱,天哪!這個家伙,竟然親自下場了?”
“這韃靼的可汗,不會是為了那位北涼王來的吧?”
天底下最年輕的兩大主君,在西域會面,此!定然會在青史之上,狠狠的記上一筆的。
“李兄,好久不見啊!”呼烈昊焱淡淡一笑。
嘶~
聽著呼烈昊焱的稱呼,周圍之人,再次震驚了起來。
能讓韃靼的可汗,如此稱呼的人,其到底是什么身份?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又是看向了李天策。
“咱倆做個交易吧!”
“我幫你殺了那些蒙古人,你將這三人給我如何?”李天策笑著說道。
呼烈昊焱撫摸著下巴,“鐵漢拔不能給你,他是我北方草原之人,但是!那秦翰池、褚師州,乃是你中原之人,我可以放他們離開。”
“一為定。”李天策淡淡一笑。
看著兩人談笑風生,就宛如兩個老友見面一般,而能讓呼烈昊焱這般的,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北涼王李天策一個人吧!
想到這兒,一些人似乎是明白了李天策的身份。
眼前之人,只怕就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北涼王吧!
“你……廢物,你想要干什么?”
“本殿下定要殺了你。”耶律德陽頓時暴怒起來。
“放肆。”
“耶律德陽,你以為自己今兒個還能離開的了嗎?”貢安國頓時震怒一聲。
“什么意思?”耶律德陽的眉頭緊鎖,“老子可是蒙古三皇子,你算什么東西,區區一個奴隸,也敢威脅本殿下。”
“呼烈昊焱,你腦子莫非是生銹了不成?與這等廢物稱兄道弟?”
嗯?
呼烈昊焱的眉頭緊鎖。
他好歹也是韃靼的可汗,竟然被這家伙如此不尊重。
“耶律德陽,你未免也太不尊重本可汗了吧!”呼烈昊焱的語氣,逐漸冰冷了起來,“你真以為,你一個小小的蒙古三皇子,本可汗會忌憚嗎?”
“你說什么?你難道不怕我蒙古的鐵騎嗎?”耶律德陽大怒,“你若是能打贏我蒙古,就不會來這格斗場,與本皇子進行賭斗了。”
嘶~
也難怪耶律德陽會被派到西域,搞這所謂的格斗場,原來耶律德陽,確實是愚蠢到了極點。
一側的蒙哥,立馬是扯著耶律德陽的手臂,示意其不要再說了。
“怎么,難道老子說的不對嗎?”
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在蒙哥的身邊,赫然是站立著幾個帶刀之人。
“耶律德陽,冒犯北涼王,先抓起來。”為首的錦衣衛,便是將耶律德陽等人抓住。
“你……你們干什么?”
“老子什么時候冒犯北涼王了?”耶律德陽大驚失色。
便是見到,錦衣衛直接來到李天策的面前。
“大王,這些人如何處置?”
嘶~
瞧著那錦衣衛的表現,所有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涼王。
耶律德陽想要罵人。
堂堂北涼王,不搞個什么大場面,老是搞微服私訪。
他多少是沾點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