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霜降聞,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管她呢,先出了氣再說。
而且,訶聞不是沒死嗎。
再說,誰讓他先招惹自己。
上次獸神廟被打,還沒吸取教訓,這能怪誰。
燼驍見她如此心大,心底竟生出一股,我不能不管,我不管的話,就沒人管她的想法。
在更不懂事的人面前,他覺得自己好像能自覺地承擔責任了。
他長出一口氣,瞥了癱在地上如一灘軟泥般的訶聞,“算了,你就在這里,我帶訶聞去找首領,請巫醫。”
看她的態度也明白,她絕對不愿意用異能救訶聞的。
屆時,如果首領要怪罪,就罰他吧。
誰讓他命苦,是越霜降的獸夫。
聽見他的話,寧侓忙舉手,“我我我,還有我,我也去。”
“我可以幫霜降姐姐作證,是訶聞先心懷不軌。”
“嗯,走吧。”燼驍看他一眼,心底生出一股微妙的疑惑。
他為什么對越霜降這么好。
奇奇怪怪的。
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燼驍心底疑竇叢生,瞬間看寧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訶聞往越麗華的住所走,越霜降抬手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很疼。
不是在做夢。
剛才燼驍是在保護她,關心她?
僅僅掉了十多點黑化值,態度改變這么大的嗎?
她撓撓頭,想不通,不為難自己。
越霜降活動了身體,順著小道慢跑起來,打算厚著臉皮去找爍星,問他要幾塊全新未使用過的獸皮。
昨天有點太沖動,以為是時縱毀掉自己的柴窯,現在想想,還挺不好意思的。
他應該知道是訶聞做的,卻沒有解釋,或許是太討厭自己,懶得開口。
還是去道個歉比較好。
犯錯就要認,挨打就要立正。
這是她的人生準則。
到爍星住所外時,爍星已經起床,在門口的篝火旁烤肉。
瞧見越霜降出現,有一瞬間以為自己還沒睡醒。
越霜降笑著朝他揮了揮手,“嗨,爍星,早上好。”
“霜降,怎么起這么早,過來坐。”他指著一旁的石凳,招呼她坐下,“是沒有食物了嗎?正好烤肉也快好了,你先吃。”
越霜降擺了擺手,走到他面前站定,抿唇道:“不是,我不吃,我要減肥。”
“今天我來,是想問你還有沒有新的獸皮,能不能借我幾張?”她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指張開,比畫了個5。
“嗯?有。”爍星怔愣一瞬,將烤肉放進芭蕉葉里,“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
她說借,借誒。她知道借東西是要還的嗎?
以前的越霜降,都是直接搶的。
盯著這張臉,如此有禮貌的模樣,他渾身不自在。
將五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獸皮抱出來交給她,“霜降,怎么突然要這么多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