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爍宸抿唇,他也不想這樣,但每次看到越霜降,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的所有舉動,在自己看來都是在作戲,下意識就想反駁。
幾乎已經快成為他的本能。
“下次我再看到她,我忍忍還不行嘛。”
爍星看他一眼,沒說話,轉眼就見越霜降出了住所,他追上去,“雌主,你要去哪里?”
越霜降抿唇,感覺他就像個小尾巴,“我要去河邊玩泥巴,你有興趣嗎?”
玩泥巴?
有什么好玩的。
“我陪你。”
越霜降來到河流下游,找了許多黃泥和水,爍星見她居然真的是來玩泥巴的,一時無。
她都成年了,為什么還這么幼稚。
站在旁邊,爍星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
越霜降雙手是泥,仰頭看他:“爍星,你是不是很閑?”
“嗯?”
“你去幫我砍些木頭來行不行?”
“好。”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但他并沒有追問,點頭后往樹林走去。
沒過一會兒就扛著一顆剝了皮的樹干走回來,“雌主,你看這個可以嗎?”
“不行的話我再去砍。”
越霜降瞇眼一看,看似瘦弱的他扛著一根比自己頭還粗的樹干,身姿挺拔,竟有幾分別樣的美感。
“夠了,謝謝。”
爍星將樹干放在一旁的地上,越霜降掏出商城買的砍刀,劈開樹干,做成磚頭大小的模具,而后將黃泥往里填充,按壓成型。
“雌主,這是要做什么呀?”見一塊泥坯成型,爍星在她身旁蹲下,“我可以幫忙。”
“你想試試的話可以。”
得了越霜降的應允,爍星學著她的模樣將樹木成分木片,將五片木片以榫桙結構貼合在一起,把黃泥按進模具里,敲得平整,然后倒扣出來。
他學得很快,只看了一遍就做得很好,越霜降看他認真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泥坯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草地上,越霜降蹲到河邊洗手,“差不多了,先這樣吧。”
等泥坯曬干,先做個燒制的柴窯,方便制作陶碗、陶盤。
“好。”爍星也走到她身邊蹲下洗手,看著她鼻尖沾染的泥漬,抬手想幫她擦掉。
在這短短兩三天時間里,越霜降好像白了不少,也瘦了很多,差別實在明顯。
越霜降見伸到自己眼前,骨節分明的手,下意識往后躲,疑惑地看著他,“你干嘛?”
爍星收回手,在自己鼻尖點了點,“有泥。”
她隨手一抹,果然摸到濕漉漉的黃泥,忙洗了個臉,偏頭看他,“現在還有嗎?”
越霜降圓潤的臉蛋上還掛著水珠,皮膚透出淡淡的粉。
眼睛顯得格外明亮,眼睫上掛著水珠,一臉認真地盯著自己。
“沒有了。”
[系統:爍星黑化值-1,獲得10積分。]
這樣能減黑化值?
為什么?
越霜降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瞬間在眼睛暈開。
這是什么道理,她不懂。
是不是以后天天在爍星面前洗臉,他的黑化值就能清零?
獨樹一幟,劍走偏鋒。
她在猶豫著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