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絲一毫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手中那個銀色的管管是什么?
竟然有這么大的威力,早知如此,他們還費心去找明執搶龍骨干什么,直接殺了她拿到那個銀色的管管。
怪不得,怪不得她敢到虎族來,一點都不害怕。
對上她的視線,容琛下意識躲到父親身后。
不是他怕了越霜降,只是他被放血太多次,現在的異能已經大不如前。
還是父親替他扛住吧。
琳珊的四個獸夫心中滿是震撼和慌張,尤其是那個從第一次見面就出不遜要越霜降死的那個。
四獸緊緊地盯著她,誰也不敢妄動,更害怕越霜降動。
確認弟弟無事的伊天浪松了口氣,走到溫冉身邊,看著她臉色煞白的模樣,抬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里,“別看,別害怕,有我在。”
溫冉愣愣地眨了眨眼,咽了口唾沫,“不害怕,只是在想,霜降好厲害。”
對狐族的人也很手軟。
現在狐族的人都得慶幸,沒有徹底激怒霜降。
要不然估計死得比地上這個還慘。
慶幸這樣的情況沒有發生在狐族。
溫冉現在才明白,霜降對狐族人有多溫柔。
越霜降舉著手槍緩步走向容逸,笑瞇瞇道:“不殺你,問你一個問題。”
容逸很戒備,想后退,雙腳卻像是粘在地上一般:“什么?”
“為什么要帶溫冉進來,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其實她不想知道,但想溫冉聽聽,借此看清楚容琛的真面目。
“要是有一個字假話,我馬上打爆你的頭。”
容逸聞,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他并不覺得越霜降是在威脅他,因為她真的會這么做。
就像地上躺著的盛海一樣。
“我的雌主琳珊,善用龍骨之力,時間長了之后,開始對她產生副作用,需要血脈相連的人的血才能壓制。”
“最初我察覺,把容琛送走,不想他死。”
“但他非要回來,只能日日被取血。”
“畢竟是親生父子,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他死,就想出一個辦法,可以救他一命。”
溫冉窩在伊天浪的懷里,聽得很認真,不知道是什么辦法,如果可以做到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幫助容琛。
“就是讓容琛再生下血脈,代替他來放血。”
此一出,溫冉陡然僵在原地,他的話冰冷無情,直接凍進她的心底。
所以,他們到樹林去找自己,根本就不是容琛口中說的那么簡單,只是在虎族小住一段時間。
而是打算強迫自己留在這里,生下和容琛的崽崽,被人當做血包吸食殆盡。
她的臉色陡然變得空白,比第一眼看到盛海的尸體還要無神。
她緩緩從伊天浪懷中掙脫,一雙明亮的杏眼晦暗,一步步走近容琛,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這件事,你知道嗎?”
還是說他也被蒙在鼓里。
對上她的視線,容琛低下頭。
沉默已經是一種回答。
他知道。
所以他才沒有被關著,而是去樹林找她,確保她一定會跟著進來。
溫冉閉眼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容琛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