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瓣,站起來進衣帽間,想找套衣服換上,路過鏡子時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心里越來越慌。
她愈發確定,一定是說漏嘴了!
婚后這段時間,夜夜笙歌,除去剛開始不適應每晚的運動她會渾身疼之外,而后極少身體酸痛,絕對是昨晚陸聿柏生氣,各種折騰她,她身上痕跡重渾身也疼!
她剛剛沒在臥室找到手機,要么手機在樓下要么就在溫南音那兒沒拿回來,必須得跟溫南音這個軍師討論一下要怎么辦。
抓了件裙子套上,隨便洗漱一把她轉身匆匆下樓。
餐廳,陸聿柏正在看商業新聞晨報。
聽見凌亂的腳步聲,他眼皮撩撥,掃了她一眼復又斂回。
席歡沒料到他還在家里,腳步頓住,站在二樓臺階上沒動。
“沉默不能抹掉你犯的錯。”陸聿柏翻動報紙,他翹起二郎腿,整個人被陽光籠罩,散漫卻又陰惻惻。
他果然是知道了,席歡心一沉,手指揪著衣服,磨磨蹭蹭的下樓,走到餐廳,定在他跟前,半晌憋出來一句,“我犯錯也是因為你逼的。”
陸聿柏翻動報紙的手一頓,將報紙合起放在桌上,指尖輕扣桌面,“展開說說,我逼你什么了?”
他拎著她脖子灌酒了,還是掰開她嘴往里灌的?
席歡卻一門心思以為他所謂的錯誤,是簽雙木傳媒的事情說漏嘴,她絞盡腦汁地找理由,“這其實是一場誤會,你聽我從頭跟你講,行嗎?”
“說。”陸聿柏坐直了一些,耐心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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