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婧婭突然轉過身往回走,速度快到席歡來不及躲。
兩人在拐角處碰上,看席歡臉色便知她什么都聽到了,柳婧婭只是有一瞬間的驚訝,沒有說了她壞話被聽見的尷尬。
她反而振振有詞的教訓,“席歡,你借著陸家沾了多少光了?到底什么時候才打算罷休?”
席歡明眸清可見底,定定看著柳婧婭,“請問,你是以什么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的?”
“我......”柳婧婭白她一眼,“你管我什么身份?總之,比你和陸家親近!”
“哪兒親近?”席恒遠突然在席歡身后冒出來,語氣算不上壞,但絕對算不上好,“柳小姐,話不要說太滿,而且做人做事留三分,日后好相見。”
柳婧婭目光嫌惡,在席歡和席恒遠身上徘徊,“對你們這種人有什么好留情面的?就算將來我們柳家不行了,也比你們席家強。”
席恒遠好面子,被一個晚輩,還是個女人這么瞧不起,頓時怒了,“你們柳家不也是想仗著陸家回京北發展嗎?別一副你多清高的樣子!”
“是聿柏哥自愿幫我的,才不像你們恬不知恥,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把女兒送過來就是想讓她爬聿柏哥的床,想——”柳婧婭戳破了別人心知肚明,但一直不敢說的事實。
陸家為什么收席歡不知道,但席家存的心思眾所周知!
她的話沒說完,席恒遠脫口而出,“我女兒已經跟陸聿柏結——”
“夠了!”席歡被他們吵得耳朵嗡嗡作響,尚存的理智讓她在關鍵時刻,打斷了席恒遠。
‘吱呀——’
后門被推開,陸聿柏西裝被門外烈風吹得鼓起,關門的一剎熨貼在肌肉分明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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