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八的父親金百萬是地方的豪強,家里良田萬畝,橫行霸道,目無王法。
他兒子金老八打小被寵壞了,長大更是無法無天,除了喝酒賭錢,最喜歡做的就是強搶民女,縣里沒人敢招惹這父子倆。
這天,金老八帶著幾個家奴出城游玩,回來路過村口石橋時,正好撞見孤身一人的張氏經過。
張氏是村里的貧困戶女兒,年十八,長得清秀干凈,皮膚白得像細瓷。
金老八眼睛頓時一亮!
“這娘們不錯啊,真嫩啊!”
金老八當即讓家奴攔住張氏。
張氏一看見金老八,嚇得轉身就跑,這附近誰不知道金老八是什么德行的人。
但她一個弱女子,又豈能跑的過金老八的家奴。
沒跑兩步就被人抓住了胳膊,硬生生拖到橋邊的蘆葦蕩里。
金老八一臉猥瑣的湊上前,伸手就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張氏不肯,拼盡全力反抗,指甲甚至抓破了金老八的臉,一邊掙扎一邊喊救命。
金老八被惹急了,抬腳就往張氏胸口踹,又讓家奴按住她的手腳,不顧她的哭喊強行施暴。
等金老八發泄完,才發現張氏已經死了。
原來掙扎的時候,她被家奴按在了濕泥里,被活活悶死了。
看到死人了,金老八也是有些慌了神,急忙跑回家找自己的老爹。
得知兒子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金百萬卻淡淡的說道:
“不過是死了個窮丫頭而已,有什么好驚慌的?”
金百萬當場就叫管家過來,交代了一番。
當天半夜,金家管家帶著兩個兇神惡煞的家奴,一腳踹開了馬六安的家門。
馬六安才二十出頭,靠種地砍柴攢了一些銀兩,然后花了所有的積蓄托人把年幼的妹妹玲兒送進宮中,就是希望她在宮里能過的好一些。
自己則是一個人養活臥病在床的老父親。
金管家把一袋五十兩銀子啪地摔在桌上,開口威脅道:
“我家少爺不小心鬧出了人命,你替他去頂罪,這銀子夠你爹治病。要是不答應,明天就有人去縣衙告你爹販賣私鹽。你該知道,販賣私鹽是殺頭的罪,而衙門內都是我們金家的人,到時候你們父子倆一個都跑不掉!”
硬的來完了,金管家又開始來軟的了。
他拍了拍馬六安的肩膀,開始畫大餅。
“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們金家的實力你應該清楚,等回頭我們老爺在衙門那邊運作一下,你也就關個三年五年的就出來了。出來以后直接來我們金家當家奴,我們金家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面對金皇家的威逼利誘,馬六安猶豫不決。
他自然不愿替人頂罪,特別還是替金老八這個畜生頂罪。
但他清楚金百萬的勢力,縣衙里全是他的人,要是真被扣上販賣私鹽的罪名,父親肯定活不成。
糾結了半天,馬六安只能咬著牙點了頭。
反正蹲幾年牢就出來了,就當去外地打工好了。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馬六安就到了縣衙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