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在地上的王睿,這讓甄菀嬌笑著說道:
“念你有功的份上,哀家這次就饒了你。”
聽聞王睿急忙抬起頭嬉皮笑臉的說道:
“奴才以前讀書,見著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總沒真切體會,今兒瞧見娘娘,才算徹底懂了這話的意思。”
甄莞哪能聽得出王睿的潛臺詞,還以為他是真的夸贊自己心胸寬廣呢,于是撒嬌般的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眉眼帶笑的說道:
“你這狗奴才,真是越發懂得哄哀家開心了。”
“嘿嘿,都是娘娘調教的好嘛!”
“行了,你又立下大功,哀家賞你些什么呢?”
看到甄菀陷入了沉思,王睿假惺惺的說道:
“奴才做的不過的分內之事,能為娘娘分憂已是福氣,哪還敢要娘娘的賞賜?”
“既然如此,那哀家這一次就不賞你了,等下次你再立功的時候一起賞吧!”
王睿:…
我他媽就是客套客套,你怎么還當真了?
在心里狠狠地罵了甄莞一通,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王睿臉上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笑容,尬笑著說道:
“娘娘說的是。”
甄菀仿佛沒有察覺到王睿臉上的表情變化,她看著窗外說道:
“如今戶部掌握在哀家的手中了,下一步就該是兵部了。”
只有把兵部掌握在手中,那才能掌控國家的兵權,這樣尚耿孔造反她也能及時應對。
不過兵部牢牢的被廉親王抓在手中,想搶過來可沒有那么容易。
重新把目光對準了王睿,說道:
“小睿子,怎么做才能讓兵部被哀家掌控?”
此時的王睿還處在與賞賜失之交臂的郁悶中,所以面對甄莞的詢問漫不經心的說道:
“廉親王掌控兵部數十年,想搶過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你的意思就是哀家無法掌控兵部了?”
對于這個問題,王睿沉思了一下后說道:
“娘娘,兵部必要得被您抓在手中,這樣才是對朝廷,對天下人負責,只是這件事情很困難,送奴才好好想想。”
甄菀也知道這件事情急不得,微微舒了口氣后說道:
“那就慢慢想吧,至于請三位藩王進京給皇上祝壽的事情,哀家這兩天便命人把請柬送出去,正好也讓哀家藍卡隊尚耿孔到了京城后還有沒有在南疆那不可一世的氣勢!”
“娘娘,如果奴才沒有猜錯的話,尚耿孔不會來的。”
“他不來?”
“對,另外兩位藩王都有世子能夠鎮守各自的藩地,但尚耿孔唯一有能力的世子尚之文已經死了,另外兩個世子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奴才猜測尚耿孔不會來。”
聽到尚耿孔不會來,這讓甄莞皺著眉頭說道:
“他不來,豈不是向世人表明他有不臣之心嗎?”
“所以奴才才提議請三位藩王進京給皇上祝壽,尚耿孔不會來,到時候娘娘您就可以好好安撫另外兩位藩王,從而分化他們這個小團體。”
看到這也是王睿的計謀,甄菀沉默了一番后突然問道:
“小睿子,會不會有一天你也像算計他人那樣,算計哀家?”
看到這個女人又懷疑上自己了,王睿一臉真誠的說道:
“未結姻緣僅一夕,卻因一夕意難平。
明知緣淺難相伴,仍護卿身不算卿。”
聽到王睿出口成詩,甄菀微微一愣。
他明知道二人的身份差距巨大,絕對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但卻依舊愿意守護在她身邊,護她安寧。
這么鐘情的男人,讓甄菀都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