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你自己說得那么無用,封寒舟。”
姜楚楚嘴角裂開一抹扭曲的笑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囚禁宋柚寧父母的時候,可沒少在他們日常的飯菜里加料......那種特制的藥劑,無色無味......平時潛伏在體內毫無異狀,可一旦用特定的藥物進行催動......就會瞬間讓宋母心臟病發,且無法救治......只有你手上的解藥才行......”
“只要你催動這個藥......”
封寒舟臉色驟變,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他確實是給宋柚寧父母下了藥。
但本來是打算,如果宋柚寧在他身邊始終不肯就范,或者再次逃走,就用這個作為最后威脅她的籌碼。
這是他絕對的下下策,給自己留下的一道保險,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使用。
封寒舟搖頭,“那個藥劑一旦被催動,想要維持宋母的生命,就需要天價的醫療費用和頂尖的醫療資源進行不間斷的維護,我現在身無分文,根本支撐不起那樣的消耗......如果讓柚寧獨自承擔這天文數字,她會太辛苦......”
“哈!”
姜楚楚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尖銳地笑出聲來,“封寒舟,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你都落魄成這副鬼樣子了,她宋柚寧管過你死活嗎?你居然還在心疼她會辛苦?你對她是情深似海,她對你呢?棄如敝履!”
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針,狠狠扎在封寒舟最痛的地方。
是啊......她對他呢?
連一個挽回的機會都不肯給,電話掛得毫不猶豫。
他眼底那點可悲的掙扎和憐惜,在姜楚楚的質問和殘酷的現實面前,開始寸寸碎裂。
姜楚楚趁熱打鐵,在他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