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柚寧?”
封宴緩緩地用手臂撐起身體,半坐起來,銳利的目光掃過整個寬敞的套房臥室。
浴室沒有水聲,她的衣服、鞋子也都不見了。
跑了?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微微下沉。
“夜鷹。”
他對著門口方向,低聲喊道。
房門應聲打開,夜鷹隨即走了進來。
昨晚那種情況,顯然有人做局,為確保萬無一失,他一直親自守在走廊。
“喲,晏哥,醒了?”夜鷹臉上帶著關切,但眼神里卻藏不住揶揄,“身體......還撐得住嗎?”
昨晚那動靜,他在外面可是聽的心驚肉跳,又暗自咂舌。
封宴沒理會他的調侃,直接問道,“她出去了?”
夜鷹點頭,“嗯,大概半小時前,慌慌張張走的,那小臉白的,看起來跟犯了天條似的。”他嗤了一聲,“昨晚勾引你的時候那么大膽,現在清醒了,才知道怕?”
果然,是跑了啊。
封宴嘴角卻幾不可查地揚了揚,嗓音帶著事后的慵懶和暗啞,“那也是她不知道我的心意。”
是時候,該讓她知道他的心意了。
夜鷹挑眉,“你藏了那么多年,終于打算坦白了?不繼續你那陰暗的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