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酒吧,101總統套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封宴被安置在大床中央,沈清漪正全神貫注地進行著解毒。
所謂的“解毒”,與其說是救治,不如說是一場酷刑。
只見封宴露著的上身插滿密密麻麻的銀針,針尾因他肌肉不自覺的痙攣而高頻顫動。
皮膚下,一道道又黑又粗的血管猙獰凸、起,如同扭曲的毒蟲。
沈清漪額上布滿細汗,眼神卻異常冷靜,她手起刀落,鋒利的薄刃精準的劃開那些黑色的血管——
“噗嗤......”
粘稠的黑血瞬間涌出。
但她動作不停,接著又劃下一條血管,一刀又一刀......
很快,封宴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處處是翻卷的皮肉和潺潺的黑血。
劇痛之下,即便是深度昏迷,封宴的身體也開始劇烈的痙攣,抽搐,他像是在承受著千刀萬剮的凌遲,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痛苦的戰栗。
夜鷹看得目眥欲裂,難受得幾乎無法呼吸,他恨不得能替封宴承受這一切!
他那頂天立地、掌控一切的晏哥,此刻卻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生不如死!
“晏哥......撐住......”
夜鷹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幾乎是在乞求。
就在這時,他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煩躁地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是安排在宋柚寧母親醫院盯梢的手下。
“什么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