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柚寧看著眼前氣質愈發沉穩溫潤的蘇予墨,恍惚了一瞬。
蘇予墨松開行李箱,快步走到她面前。
他提著蛋糕盒子的手指微微收緊,鏡片后的目光落在她纏滿紗布的雙手上時驟然一凝。
“小阿寧,聽說你受傷了,以前一道小口子你都要哭鼻子的,現在這樣......”
他頓了頓,喉結輕輕滾動,“疼不疼?”
他語氣一如當年,仿佛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些年的斷聯,更沒有任何疏離。
許久不見的局促頃刻間被化解。
宋柚寧笑了笑,“還好,正好帶薪休假,我還偷笑呢。”
“你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嘴比石頭還硬。”
蘇予墨語氣帶著熟稔的無奈和心疼,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蛋糕盒,“喏,特意給你買的海之最提拉米蘇,像你小時候哄我那樣,吃了甜甜的,手上就不疼了。”
聞,封宴瞳孔微縮。
當年小宋柚寧也是這樣哄他的,哥哥,吃糖,吃了糖,嘴里都是甜甜的,就不想哭啦。
呵。
所以,她當年用來哄他的話,并不是獨一份,她也這樣,哄過別的哥哥。
封宴冷著臉,伸手,將宋柚寧肩膀攬入懷里,姿態占有欲十足。
“多謝蘇先生,給我夫人買的蛋糕。”
封宴開口,聲音客氣又冷淡,“不過她現在手傷,醫生囑咐飲食要清淡,甜食刺激,不宜多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