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直到看見吉川號離開海邊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三步一回頭,仿佛空氣之中還殘留著俞曼珊的香味。
回到家里向右就坐在門口發呆。
不一會,向左叼著香煙走了出來:“漁船打掃干凈了嗎?”
向右沒有接話,還在那發呆。
“我跟你說話了,你聽到沒?”
向右有些不耐煩:“-->>你走遠點,別煩我。”
“呦,你小子是對哪家的姑娘犯花癡了吧,這么聚精會神。”
“你咋知道的?”向右瞪大了眼睛看著向左。
向左順勢拿下了嘴里叼著的香煙:“還真是啊,跟我說說看是誰?”
“剛才我在海邊遇到了顧川他們,顧月的一個同學過來找她玩,這個女孩叫俞曼珊,我對她一見鐘情,她就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發誓我要追到他。”
向右剛才說的話坐在屋內的向強聽得一清二楚。
他笑了笑也沒說話。
向左卻是嗤之以鼻:“別犯花癡了,顧月的同學,你覺得人家會看上你嗎,他們家和我們可是死對頭,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村頭的王寡婦不錯,要我說你跟她挺合適的。”
向右起身道:“我才不要去找寡婦,我差啥了,憑啥要去找個寡婦,說來說去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讓我和顧川的關系那么差,我完全可以讓顧月幫我介紹,都怪你。”
“臥槽,你是不是皮癢了,敢跟你哥這么說話。”
“我說的沒錯,本來就怪你,你別不承認。”
向左瞬間來了火氣:“那你現在去跟人家道歉啊,去跪舔人家啊,你看人家鳥不鳥你。”
“我已經道過歉了,顧川的意思大概是沒有跟我一般見識,反正那天晚上我也挨了一頓打,人家是沒必要再跟我生氣了。”
向左聽后火氣更大了:“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說完,向左就抄起了地上的小板凳。
向強見勢不妙,趕忙走了出來:“你想干什么,把板凳放下來。”
與此同時,向右也躲到了他的身后:“爸,哥要打我。”
“有我在,他不敢動手,除非他想造反。”
向左氣不過只好把凳子扔在了地上。
向強背手道:“你弟弟也老大不小了,到現在也沒個媳婦,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不該幫幫他嗎?”
“我幫他了啊,我剛才說了村頭的王寡婦就不錯,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長得還不錯,他看不上人家,非要說什么對顧月的同學一見鐘情,我們跟顧川是仇人,他還非要舔著臉去喜歡顧月的同學,你說他該不該打?”向左黑臉道。
“和顧川有仇的是你,不是他,他喜歡顧月同學也沒錯啊。”
“行行行,你向著他說話是吧,那你讓他去追啊,你看人家鳥不鳥他,到時候還不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又灰頭土臉的跑回來。”向左滿臉譏笑道。
向強沒再理會,他看著向右道:“有目標了是好事,但你得講究方法,量力而行就可以,要是人家不搭理你,你也別浪費時間了。”
“知道了爸,我會努力的。”向右說完還不忘瞥了眼向左。
……
一個小時左右,顧川駕駛吉川號返回了仙女村。
幾人下船,俞曼珊意識到時候不早了就提出要回去。
顧川等人將她送到村口的停車場。
“我明天到了電視臺聯系你。”顧川笑著說道。
“好的,你到了給我發消息。”
“珊珊,你路上開車慢點。”顧月打起了招呼。
“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隨后,俞曼珊開車離開了仙女村。
眾人看到她離開,才轉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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