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的。”姜瑤有些好奇,“賀團團,你不吃醋嗎?”
“怎么會不吃?”
賀洵無奈揉了揉她的腦袋,“但我們都有各自的事業,你有自己的抱負,我也不能經常陪在你身邊,我不能因為自己內心的想法,耽誤了你的事。”
“不錯哦,賀團團,思想境界已經和我一樣高了。”姜瑤靠在他胳膊上,“以后,我會有不同的合作伙伴,不過你放心,只是合作伙伴,僅此而已,你可以完全放心。”
“嗯,我相信你。”賀洵笑著攬著她,“韋同志找你過去畫畫像,托我和你說一聲,讓你這兩天有時間的時候去一趟。”
“剛好我現在有空,現在去吧。”姜瑤也不上樓了,往外走去,“和案件有關,還是盡早解決比較好。”
“好。”
姜瑤打了個電話到公安局,告知韋鵬飛之后,才動身。
來到公安局,迎面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中山裝,身形清瘦的儒雅老人。
韋鵬飛快步上前,“姜同志,你來了,這位是魏伯庸老先生,這次,是魏老先生想請你幫忙。”
隨即看向魏伯庸,“魏老先生,這是姜瑤同志。”
“你好,姜同志,麻煩你特意跑一趟。”魏伯庸微微頷首。
“老先生客氣了。”姜瑤也微微低頭,“不知道老先生找我過來有什么事。”
“事情是這樣的……”提起往事,魏伯庸神色有些恍惚,“一年前,我帶孫子去公園玩,我眼睜睜看著他被一個戴著帽子的人迷暈,擄走,報案后,公安一直找不到人,像是憑空消失了。
這一年來,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這兩個月,我去外地了,回來后,到公安局打聽情況,韋同志告訴我,有一位畫畫像特別厲害的同志,也許能幫到我,我這才厚著臉皮麻煩你。”
姜瑤還沒說話,魏伯庸旁邊的年輕女人眼眶泛紅,“姜同志,我們實在沒辦法了,去公園玩的提議是我說的,我侄子不見了,我和我爸一直很內疚,我大哥大嫂也一直沒從悲痛中走出來,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這個家都快散了,還有我那小侄子,不知道被帶去了什么地方,過的是什么日子……”
說到后面,她已經泣不成聲。
魏伯庸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雪漫,爸內疚是因為確實是我的問題,你不要思慮太多。”
他轉頭看向姜瑤,“姜同志,讓你見笑了。”
“魏老先生客氣了。”姜瑤知道,他們家是遭遇了拐賣,“不知道魏老先生有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臉?記不記得他的長相?”
“記得!化成灰我都記得!”魏伯庸咬著牙。
姜瑤點點頭,“那事不宜遲,您跟我詳細描述,我把他畫出來。”
“好。”
接下來,姜瑤根據魏伯庸的講述,把擄走孩子的人畫了出來。
看到畫像,魏伯庸激動地指著上面的人,“沒錯!就是這個樣子!沒錯!一模一樣!”
姜瑤知道,她畫對了。
不過,這個人長著大胡子,臉上又有疤,特征這么明顯,肯定會有人有印象,不可能沒人見過他,憑空消失,除非,他再出來的時候,沒了胡子,沒了疤痕……
想到這,她溫聲安撫魏伯庸,“魏老先生,再等我一會。”
姜瑤提筆,重新畫一遍,在原來這幅畫像的基礎上,去掉胡子和疤痕,眼神也畫得稍微溫和日常一點。
完成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是長得還算清秀的年輕男人。
她把畫像拿給魏伯庸看,“魏老先生,您見過這個人嗎?”
“沒見過。”魏伯庸搖搖頭。
姜瑤心里了然,“最好讓您的家人也來認認人,看有沒有見過他。”
這時候,賀洵和韋鵬飛,魏雪漫他們都進來了。
姜瑤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所以,我還原了他本來的臉。”
韋鵬飛一拍桌子,“我怎么沒想到啊!”
姜瑤把畫像遞給魏舒然,“魏同志,你見過他嗎?”
本來,她沒抱什么希望,哪知,魏雪漫看到畫像,看著看著,不知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愣住了,“我見過!我見過!”
“什么?”魏伯庸更激動,“你在哪里見過他?”
“豆豆不見之前,我在我們家附近見過他!當時,有人問路,我就讓豆豆一個人在邊上玩,剛好那時候,有鄰居過來,我不放心孩子,就讓那個鄰居回答問路的人。
當時,畫像上的這個男人,正抱著豆豆,給豆豆擦汗,見我來了,他就說南邊的那個公園有很多風箏,有很多金魚,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豆豆聽了之后,吵著要去。
爸你記不記得,豆豆回去之后,很快就睡著了,還睡了很久,我懷疑,當時那男人是想迷暈孩子,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孩子就被他帶走了,他見計劃不成,才想出第二招。”
“我記得!那天我不舒服,才沒去接孩子,讓你去接。”魏伯庸擦了擦眼睛,“是我們沒保護好孩子。”
姜瑤皺了皺眉,看來拐賣犯是早有預謀。
她看向韋鵬飛,“韋同志,那段時間,除了豆豆,還有別的孩子失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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