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就收費啊。”
見自己偷看被發現了,白雨曦鬧了個大紅臉。
二人又走了一會,白雨曦看著王睿好奇的問道:
“我看到你昨晚動手的時候招招致命,是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嗎?”
“那肯定的啊!他們都是朝廷通緝的重犯,我不一開始就下死手,那最后死的就是我了。”
“你怎么知道他們是通緝犯?”
“你忘了我是宮里的人了?從刑部那里知道一些通緝犯不是很正常。”
“那倒也是,所以你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是通緝犯了,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把他們殺掉?”
面對白雨曦的不解,王睿停下腳步捏了捏她精致的鼻尖,無語的說道:
“你真當我是天下無敵呢?他們剛進入一個陌生環境肯定是警惕性最高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動手豈不是找死?等他們發現我對他們沒有惡意,我再趁他們放松警惕性干掉其中一人,面對三個人的時候勝算就更大了。”
雖然是這樣說,但對于普通人來說一打三和一打四沒什么區別,但對于王睿這種人來說,區別還是非常大的。
畢竟這幾個人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可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徒。
他在干掉刀疤臉的時候已經耗盡了力氣,若是再有第四人過來,那他很有可能會交代在那里。
所以趁著體力充足耗費很小力氣先解決掉對方一人,對王睿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白雨曦不懂得這里面的條條道道,但她卻感覺王睿真的好厲害。
所以一時間看待王睿的眼睛,也閃爍出崇拜的目光。
下午。
身處在距離京城幾十公里外的良縣。
雖然已經離開了京城,但這里畢竟離京城近,所以街道上搜捕三朱會成員的官兵依舊有很多。
二人來到了一個酒館,白雨曦看著店小二說道:
“小二哥,勞煩給打兩斤清露,再來一碟霜葉,要最嫩的那種。”
店小二原本堆著笑的臉微微一頓,手里搭著的抹布頓了頓,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笑著問道:
“客官要清露是要溫著的,還是涼著的?這霜葉嫩的怕澀,要不要拌點蜜?”
“清露不用溫,涼著更爽口。霜葉不用蜜,越澀越對味。”
店小二笑著說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這就給您備去。”
王睿看著白雨曦好奇的問道:
“你們倆擱著對暗號呢?”
白雨曦點點頭,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面。
“他問溫涼,是確認我們是不是真的自己人。問加蜜,是問我們情況急不急。我說涼著、不拌蜜,就是告訴他身份無誤,且事不宜遲。”
話音剛落,店小二就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放著兩碗酒,還有一小碟野菜。
他將東西放在桌上,壓低聲音道:
“客官慢用,后院柴房干凈,若需歇息,隨時吩咐。”
看到鄭義就藏在后院的柴房,白雨曦和王睿對視了一眼,隨后就起身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奔著后院走去。
來到了后院走進了柴房,白雨曦指著一個灶臺說道:
“你把灶臺上的鍋搬起來。”
王睿乖乖的搬起大黑鍋,看到灶臺底部有一塊擋板,把擋板拿掉后一個洞口出現在視線中。
“好家伙,夠謹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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