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二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激情過后。
甄菀趴在王睿的胸膛上,摸著他的身體幸福的說道:
“多謝郎君,讓奴家找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王睿摸著甄菀的美背,喃喃道:
“你突然變的溫柔,我還有些不習慣。”
“那就慢慢習慣,以后在皇宮我還是那個萬人之上的皇太后,在這個只屬于我們的家里,我就是你的娘子,夫君,好不好?”
王睿哪能拒絕這種要求啊,挑起她那精致的下巴,壞笑著說道:
“我求之不得呢。”
看到他同意了,甄菀嫵媚一笑,隨后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
夜里。
王睿和甄菀激情過后,秘密的回到了宮里。
甄菀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看著王睿說道:
“小睿子,告訴那幾個守衛把嘴關嚴了,哀家深夜回宮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他們就等著被株連九族吧!”
看著霸氣側漏的甄菀,王睿心想一個時辰前你還不是這樣呢,這角色變化的真快啊!
不好嘚瑟,王睿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是,奴才這就去警告他們。”
“明天早上再去吧,讓人伺候哀家沐浴更衣。”
“嗻!”
第二天,朝會。
朝會之上,文武百官剛站定,詠林河一身銀甲帶著征塵,大步進殿。
他單膝跪地,聲震洪亮的說道:
“臣詠林河,已收復南湖!今日回京,特彈劾廉親王!”
此話一出,朝廷上一片嘩然!
這剛打完勝仗,就跑回來彈劾廉親王了?
甄菀淡淡的說道:
“詠將軍,你為何彈劾廉親王啊?”
“回娘娘,臣奉旨平叛南疆叛亂一事,廉親王負責糧草調度,結果他故意阻攔,導致糧草遲遲到不了前線,要不是娘娘您派韓子道向前線送糧,臣和臣的兵馬都得餓死在前線!”
甄菀坐在簾后,指尖輕輕搭在扶手上,聲音聽不出波瀾:
“廉親王,詠將軍這話,你可有話說?”
廉親王猛地出列,非但沒慌,反而梗著脖子往前一步,大聲說道:
“太后!糧草調度本就歸兵部管,詠將軍一個領兵的,憑什么指手畫腳?前線路途遠,遇著暴雨耽誤幾日,算什么故意阻攔?他這是打了勝仗就飄了,想踩著老臣立威!”
簾后靜了片刻,甄菀的聲音依舊平淡。
“暴雨耽誤?韓子道接手后,走的同一條路,三日內就送到了,怎么換了你,就只剩暴雨當借口?”
“韓子道那是不管不顧往前趕!糧草押運得防劫道,防受潮,哪能這么冒失?老臣是為了軍糧安全,才多做了些準備,他詠林河懂什么!”
詠林河攥緊拳頭,剛要開口,就見廉親王轉頭對著簾后,語氣依舊強硬。
“再說了,老臣是太祖皇帝封的親王,掌兵部這么多年,難道還會害前線將士?詠將軍說險些餓死,有什么證據?不過是他想邀功,故意夸大其詞罷了!”
這時,甄菀忽然抬手,王睿從殿側走出,捧著一疊賬冊和糧袋碎片上前,甄菀的聲音冷了下來。
“證據?這是糧草營的舊賬,你任內兩批糧草的出庫記錄,和前線的接收記錄對不上,差額去哪了?還有這糧袋碎片,里面摻的沙土陳米,是從南湖將士的營地里搜出來的,你還要狡辯?”
廉親王盯著那些東西,喉結滾了滾,卻依舊硬撐著。
“賬冊可能是底下人記錯了!陳米?那是去年的舊糧,本就該先用完!老臣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受他詠林河的彈劾?太后要是信他不信老臣,那就是偏聽偏信!”
詠林河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銀甲碰撞出脆響:
“你還敢嘴硬!將士們吃著沙土米上吐下瀉,攻城時連舉刀的力氣都沒有,若不是娘娘派韓子道送糧,五萬大軍早垮了!你這是罔顧性命,還敢說沒做錯!”
廉親王剛要反駁,韓子道和詠林江突然出列,齊聲奏道:
“廉親王拒不認錯,還敢質疑太后!請陛下、太后嚴懲,以正朝綱!”
廉親王剛要開口,甄莞猛地拍了下扶手,厲聲呵斥道:
“夠了!廉親王你掌兵不力,還敢強辯!即刻革去兵部職務,回府待查,沒有旨意,不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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