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支援的禁衛軍也趕到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廉親王按住。
而廉親王被帶走的時候,還沖著臉色鐵青的甄莞罵道:
“甄莞!你這個臭婊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看到廉親王被押下去了,甄莞走出簾后,看著驚魂未定的大臣們冷冷的說道:
“廉江目無王法,以下犯上,今日在朝堂之上持刀行兇,連哀家與皇上都想殺,此等大逆不道之罪,便夠他千百回都不夠!”
說到這里,甄莞看著秦德勝說道:
“傳哀家懿旨,廉江罪大惡極,不必再審,即刻押赴刑場斬首示眾!至于他府上的人,不分老幼,不管男女,全部滿門抄斬,一個都不留!”
聽到甄莞把廉親王滿門抄斬,有個老臣忍不住抬頭:
“太后,廉家還有未滿周歲的孩童,是否…”
“你再敢替廉江求情,哀家連你一起滿門抄斬!”
面對甄莞的威脅,那個老臣不敢在逼逼了,急忙低著頭不說話。
慈寧宮。
錦蕓一邊給王睿的雙手包扎,一邊輕聲的哭泣。
她也是被嚇壞了,廉親王在朝會上實在太嚇人了。
甄莞走到他們身邊,看到王睿還想給自己行禮,急忙說道:
“不用行禮,你的手怎么樣了?”
面對甄莞的詢問,臉色有些蒼白的王睿笑著說道:
“娘娘不用反應,太醫剛剛看過了,只是一些皮外傷,養些日子就好了。”
“那就好,今天幸虧你了,不然哀家和皇上,恐怕性命不保。”
“娘娘重了,保護娘娘是奴才應該做的。”
看到他這么謙虛,甄莞微微嘆了口氣。
她坐在椅子上,目光兇狠的說道:
“廉親王一家這會已經在菜市口被砍頭了,膽敢行刺哀家,哀家又怎么會放過他!”
看著甄菀眼睛中露出的兇狠,王睿笑著說道:
“廉親王一死,兵權就徹底被娘娘掌握在手中了,這大周朝,再也沒有人敢和娘娘作對了。”
“雖說尚耿孔退回南疆了,但哀家還是擔心他會卷土重來。”
“朱莫慶和牛自學并沒有跟著尚耿孔造反,說明他們還有用,娘娘您給他們二人寫封信,讓他們聯合詠林河,對尚耿孔形成包圍之勢,只要滅了尚耿孔,那他們兩個不但可以保留藩地,還會成為我大周朝的功臣!”
聽著王睿的提議,甄莞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哀家不想再保留藩地。”
“娘娘,先讓他們幫著咱們收拾掉尚耿孔,然后咱們再慢慢收拾他們唄,理由不有都是嘛。”
甄莞琢磨了一下,明白了王睿的意思后笑著說道:
“那就按你的意思辦!”
隨著詠林河率領的十萬大軍,以及朱莫慶和牛自學的五萬兵馬踏入南疆,尚耿孔自知再無反抗之力,選擇在一顆歪脖子樹下割喉自盡。
至此,盤踞一方三十載的藩王尚耿孔,就此煙消云散。
朝廷接手了南疆區域,詠林河留下三萬兵馬駐守南疆各要塞,其余大軍則在安撫完地方后班師回朝。
這天夜里。
“小睿子。”
正在外面和錦蕓調情的王睿,聽到甄莞召喚自己,急忙親了一下錦蕓的臉蛋,笑嘻嘻的說道:
“我去看看娘娘有什么事情。”
見王睿屁顛屁顛的跑了,錦蕓摸著滾燙的臉蛋羞澀的說道:
“這個家伙,總是喜歡占人家便宜。”
王睿走進寢宮后,看著坐起來的甄莞問道:
“娘娘,怎么了?”
面對王睿的詢問,甄菀微微舒了口氣說道:
“哀家睡不著。”
睡不著?
那是因為你身上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