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你忘了他以前把你扒光了用鞭子打的時候了?”
“也沒扒光,還留著一件襯衣呢。”
“那他也是虐待你,對于這樣的人不用有任何心理輔導,你回太妃那里吧,我去慎刑司。”
甄莞已經給蘇德陽宣判了死刑,王睿身為他的下屬,有必要送他最后一程。
看到王睿走了,樂馨喃喃道:
“不管怎么說蘇德陽以后都不會再欺負我了,唉。”
慎刑司的刑房里,血腥味與霉味混在一起,刺鼻得很。
王睿搬了把椅子坐在角落,看著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蘇德陽。
蘇德陽還昏著,頭歪在一邊,嘴角掛著口水,身上還殘留著合歡藥發作時的燥熱。
王睿就這么靜靜等著,直到窗外的天泛起魚肚白,蘇德陽才猛地哼了一聲,緩緩睜開眼。
“水…給咱家水…”
蘇德陽嗓子干得冒煙,視線模糊中看到王睿,還以為是來救他的,啞著嗓子問道:
“小睿子!這是哪里啊?”
王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冤枉?老祖宗,你還記得你昨晚抱著太后,口口聲聲喊樂馨嗎?”
“什么?!”
蘇德陽瞳孔驟縮,腦子里瞬間炸開,昨晚的混亂片段涌了上來
他抱著一個人,還說了些胡話…那竟然是甄莞?
他渾身一僵,隨即瘋狂掙扎起來,鐵鏈撞得刑架哐哐響。
“不可能!一定是你搞的鬼!是你給咱家下了藥!你這個該死的狗奴才!”
“是不是我搞的鬼,已經不重要了。”
王睿從墻角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掂量了兩下,冷笑著說道:
“太后已經下了旨,說你私藏禁藥,褻瀆鳳體,判你亂棍打死。”
蘇德陽臉色瞬間慘白,掙扎得更兇了,眼里滿是恐懼!
“不!我要見太后!我要跟太后解釋!是你陷害我!王睿,你不得好死!”
“想見太后?”
王睿冷笑一聲,舉起木棍嘲諷道:
“奴才會替你把冤枉告訴太后的。不過在那之前,得先替一個人,跟你算筆賬。”
話音未落,木棍猛的落下,狠狠砸在蘇德陽的背上。
蘇德陽慘叫一聲,冷汗瞬間浸濕了囚服。
“這一棍,替樂馨打的。”
王睿聲音平靜,手上的力道卻沒減。
“你當年拿鞭子抽她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她會疼?”
又一棍落下,砸在蘇德陽的腿上,骨頭碎裂的聲音隱約傳來。
蘇德陽疼得渾身抽搐,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嘴里卻還在罵道:
“王睿!你這個畜生!咱家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一棍,還是替樂馨打的。你把她綁在柱子上,罵她嫌棄你的時候,怎么沒想過自己有多齷齪?”
刑房里的慘叫聲越來越凄厲,蘇德陽的掙扎漸漸弱了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王睿卻沒停,每打一棍,就重復一句“替樂馨打的”,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又像是在替樂馨驅散那些年受的委屈。
最后一棍落下之前,王睿看著奄奄一息的蘇德陽笑著說道:
“老祖宗,前夜奴才已經和樂馨同房了,樂馨的身材是真好啊!你沒能體驗到的快活,奴才都替你體驗到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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