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的一生?”羅輯愣了一下。`我,的?書.城¢.首?發′
秦銘伸手,將筆記本遞給蘇晨,說道:
“是的。
“不僅僅是他的生平事跡,也包含了他在各個階段的心理旅程和習慣細節。
“細致的程度,連那些專門研究宋朝提刑官的專家們都是前所未見的。
“現在我把這筆記本送給你,蘇晨。
“如果你愿意的話,你甚至可以直接拿這個筆記本,去那些專家那里換錢。”
聽到秦銘這番話,羅輯和老齊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太夸張了吧…還能直接換錢?”羅輯抿了抿嘴,“真的詳細到這么有價值?”
“是啊,就算你是鐵粉,也粉不清楚古代的偶像吧?”老齊說道。
“可以說,除非現在世面上突然出現了宋慈的日記,否則的話,我這本筆記是關于他最詳細的記錄了。”
說著,秦銘伸手幫蘇晨翻開了筆記本。
“蘇晨,你可以自己看一下。”
蘇晨看了一眼后,便確定了,秦銘沒有吹牛。
筆記本上面貼滿的檢索標簽。
每一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摘抄,甚至還有出處的記錄。
可以看的出來,秦銘在做記錄的時候是多么的用心。·完\本*神^站\,免′費~閱,讀′
蘇晨一邊看,一邊咋舌。
“秦銘,你這東西還真是——詳細。
“而且所有的資料都是按照時間線排列的……”
蘇晨直接翻到了筆記本的最后面,來回尋找。
因為之前蘇晨和獬豸說,這一次想要去宋慈成為鐵面公之前的那一年。
那個階段,應該是宋慈職業生涯的最后階段了。
蘇晨想從筆記中找到宋慈那段時間的經歷記錄。
然而。
記錄卻是空白的。
“秦銘,為什么后期的記錄,這么少?”蘇晨問道。
“沒辦法,到了這個階段后,《洗冤集錄》已經完全成型,也到了他職業生涯的末尾,所以相關的記錄就非常少了。”秦銘往前翻了兩頁,“最后有關于宋慈的記錄,就是他把《洗冤集錄》給重新修訂了一次,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信息了。”
“好吧。”蘇晨點頭,“秦銘,你還真是下血本啊,這種東西都舍得拿出來。”
“我不是平白無故拿出來的。”秦銘面無表情,“人和人都是相互的,我之所以把這個拿出來送給你,就是想要看一看你的那本宋慈的手記——《驗狀格目》。”
“你還真是開門見山啊。¢d·a¨n_g′y`u′e`d?u`._c¢o¢m′”老齊說道。
“我沒有必要客氣,因為那樣只會增加拉扯的過程和我的心理負擔。”秦銘看著蘇晨,“你現在能拿給我看看嗎?”
“在這里?”
幾人站在過道上。
“地點不是問題。”秦銘說道。
“還是進辦公室里再看吧,你肯定要很細致的看的,站在這里算什么。”蘇晨說道。
“好的,那我們就快點進辦公室。”秦銘說道。
“陳導,你別愣著了,帶路啊。”羅輯看向一旁的陳導。
只見,陳導正在捯飭著手機。
“等一下等一下,我的圍脖爆了,我先搞一下。”陳導摁著手機。
“爆了?咋就爆了?”老齊問道。
“嗷呦,全是留啊。”紅霞伸頭看著陳導的手記,“不得了啊這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