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眼前的這個馬知州在不在其中,暫時還是個未知數。
不過,蘇晨認為馬知州參與其中的概率很小。
因為,如果他真的參與其中了,并且在最初認為自已是來“翻案”的情況下,肯定是不會讓李老漢來見自已的……
“蘇大人?蘇大人?”
蘇晨的思緒被馬知州的聲音拉了回來。
“嗯?”
“剛剛那個老漢,說了什么啊?下官真的很想知道。”馬知州笑著。
“你的好奇心還真重啊。”一旁的羅輯調侃道。
“關心案件嘛。要是大人覺得下官不需要知道,那就算了,沒關系,沒關系。”
“你知道了其實也沒什么。”蘇晨說道,“他剛剛說啊……”
“說什么?”馬知州豎著耳朵。
“他說,馬大人你真是個好官,一分錢不收都把事幫他辦了。”
“……”
“馬大人,說你是好官你咋還不高興呢?臉怎么耷拉下來了?”羅輯問道。
“沒有,沒有,下官怎么敢呢。”
“行了,之前讓你約宋大人,你可以早點去準備了。”蘇晨說道。
“明白!我就按照蘇大人說的,請他聊聊案子,一邊吃,一邊聊。他一定會出來的。”馬知州說道。
“嗯,確定了以后告訴我們。”蘇晨看了一眼旁邊打哈欠的羅輯,“我們現在要回去休息了。”
“好的,蘇大人羅大人,你們去休息,我確定了消息后第一時間來告訴你們。”
“去吧。”
蘇晨擺手,馬知州便帶著外面的護衛離開了。
見堂廳里已經沒人了,羅輯開口說道:
“蘇晨,好啊你,開口就弄五百兩。
“但是你能不能下次算著點來啊。
“五百兩,咱們兩個一分,又是一人二百五。
“這不罵人么……”
蘇晨愣了一下,問道:“我說過這錢要跟你分??”
“什么?!難道,不跟我分?!”
“當然不給你分了啊,這五百兩,不是答應了你那位壯漢嗎?”
“啥?你拿到錢,既然先想的是壯漢,而不是我?”
“我想著你的壯漢,不就是為你著想嗎?怎么了,難道你是想賴賬啊?”蘇晨笑,“看不出來啊,你是這種人。”
“我,我當然不是這種人了。”羅輯看了一眼蘇晨身上的攝像頭,“我羅教授啊,是一九鼎,最守信用的人了。”
給自已立完人設之后,羅輯還是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其中夾雜著無奈和心酸。
“行了,別嘆氣了,這五百兩給那個壯漢,一定不會白給的。”蘇晨說道。
“為啥?”羅輯問道。
“因為她將會是我們在這里唯一的內應……”蘇晨小聲說道。
“這里?內應?”羅輯微微皺眉,“等等,你是說馬知州和金昌兩個人,有問題?不會啊,有問題為什么還要把老漢帶來啊??”
“我可沒說馬知州有問題。”
“什么意思?那——”
羅輯還沒說完這句話,一塊布就塞到了羅輯的手上。
就是剛剛李老漢交給蘇晨的那塊帶著血字的布。
“你自已看吧。”蘇晨說道。
“威脅信是吧……”
“不是看內容,是看這塊布。”
聽蘇晨這么說,羅輯仔細地查看著布料。
結果,愣了。
“是不是很眼熟?”
“眼熟……”羅輯不假思索,“倉庫西北角,第二摞第一卷…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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