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宋大人已經把案子的情況說了一遍,跟我們了解的差不多。并且,宋大人說了,明天可以去帶我們去驗一下尸。”蘇晨說道。
“進展這么快?”羅輯愣了一下。
“小羅,你上茅房有一段時間了。”宋慈提醒道。
“哦哦。”羅輯尷尬,戰術性夾菜。
“宋大人,其實我有一種預感,不知當不當講。”蘇晨突然說道。
“快講,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看法。”宋慈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案子,可能其實是沖著你來的呢?”
聽到蘇晨這句話,宋慈微微一愣。
“為什么你會有這種感覺?”宋慈問道。
“因為我也警察看你的洗冤集錄,你有沒有發現,對方作案的手法,所留的那些證據和線索,都完全符合你的洗冤集錄?”
此話一出,宋慈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一直感覺不對勁,但是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
不僅僅因為這個案件的線索太完美了,還因為一些別的事情……
但,具體是因為什么事情,他一直沒有想明白。
這些天,他除了研究案件的細節,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而蘇晨剛剛的那一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瞬間就把擋在他面前的那層薄霧,給割開了。
是的,就是自已的洗冤集錄!
這個案件所展現出來的所有信息,都符合自已的洗冤集錄。
所以,自已想推翻那些線索,可就是做不到!
因為自已的思路,一直停留在這個范圍之內。
“蘇兄弟,你——能不能繼續往下說?”宋慈說道。
蘇晨想說什么,但是看了一眼馬知州,又閉上了嘴巴。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僅僅要分析案件的證據,還要分析背后販賣私鹽的事情。
雖然馬知州并不一定參與其中,但是難免會讓他太過于激動,導致信息泄露。
“宋大人,今天時間不早了,而且我喝了酒以后,思路就會不清晰。要不,我們明天再談細節的事情?”蘇晨問道。
聽到這句話,宋慈心領神會。
“也好,那我們明天再談。”宋慈點頭。
“別啊。”馬知州聽得正帶勁,“直接說啊,我覺得你喝了酒以后,思路更清晰了啊。”
宋慈看著馬知州,笑了。
宋慈開口問道:“馬知州,這二位,不是你的助手,對吧?”
“啊?”
“別看他們兩個年輕,他們兩個斷案的水平,可不在我之下。”宋慈直視著馬知州,“再根據你對他們的態度來看,他們不會是你的助手。”
“啊……宋大人,你真厲害啊,他們也是大人啊!是內——”
蘇晨連忙打斷馬知州,“不用介紹這么詳細,就是大人就行了。”
“哦,下官嘴快了,對,就是大人。”馬知州點頭。
“那差不多,我們喝完這杯,就散了吧。”蘇晨說道,“讓宋大人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一起去驗尸。”
蘇晨看時間差不多了,趁那個金昌還在蹲茅坑,一會散場正好去把他給綁了,回去慢慢審。
“好,那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宋慈說道。
宋慈剛說完這句話,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站在門外的是金昌的管家。
“不好了!各位大人!不好了!”管家的臉慘白慘白的。
“怎么了?”馬知州問道。
“金大人他吐血不止!倒在茅房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