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東西?
這個“營地”又是什么東西?
總感覺他在說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馬良看到江銘眼中的迷茫,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搖了搖頭,背著手,老氣橫秋的說道:
“年輕人,幸好這次你是遇到了我,要是遇到其他不懷好意的玩家,像你這樣輕視怪談的新人,是很容易被他們拉去當出頭鳥探路的。”
“所以說……”
“等等!”江銘立刻打斷了馬良的嘮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在這之前,你能先告訴我,那個‘營地’,‘排行榜’這些是什么東西嗎?”
“啊?”
“嗯?”
“哈?”
頓時,楚門,老頭還有馬良三人口中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奇怪的看著江銘。
江銘看著他們這奇怪的眼神,眉頭微微皺起,開口說道:
“三位,怎么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三人對視一眼之后,馬良斟酌了一下用詞,開口說道:
“額……”
“你確定你不記得了?再仔細想想,你肯定有印象的。”
江銘被他們這反應搞得有點懵,但仔細思索了半天之后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從他們三個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也就是那所謂的“營地”,而自己卻不是。
而且在他們看來,有人不知道營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江銘正思索間,老頭在一旁盯著江銘看。
看了一會兒之后,他眼珠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大手一揮,頓時胸有成竹的說道:
“你們不要再逼迫小江了,他應該是有苦衷的。”
此一出,別說馬良,就連江銘也懵了:
“我有什么苦衷?”
老頭微微一笑,肯定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慈祥;
“小江,不用掩飾了。”
“我己經看出來了,你和我一樣,有輕微的老年癡呆,健忘是正常的。”
“所以記不得營地和排行榜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江銘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幾位隊友,但心中卻開始思索起來: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幾個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但自己對自己的情況相當清楚,根本沒去過什么所謂的“營地”。
自己是不同的,是特殊的。
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江銘明白一點,那就是很多時候,特殊會遭來打壓和排擠。
如果是其他怪談,那江銘幾乎不會和這些隊友打交道,但這個怪談不同。
這個怪談里,每死亡一個隊友,怪談難度都會上升。
這就意味著,他們五個人是捆綁在一起的。
這樣一來,就算自己是特殊的,礙于怪談特性,他們也不會對自己表現出什么,畢竟打壓排擠自己,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要是自己因此死掉,那最終害的還是他們自己。
想到這里,江銘眼前一亮。
這三個人來自營地,而且他們對進入怪談毫不驚慌,說不定己經經歷過幾場怪談了。
這就說明,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情況,應該有很多了解。
加上這個怪談的特性,自己應該可以獲得不少情報。
畢竟這幾個隊友應該也不希望,一個新人因為情報不足而死在怪談里,然后給他們加大難度吧。
思索妥當后,江銘看向他們,正色開口說道:
“我剛穿越到這個世界,就到了一個怪談里,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營地和排行榜。”
“而且通關那個怪談之后,我就沒了意識,醒來就在這里了。”
江銘神色嚴肅,并不像是在說謊,馬良聽到這番話后,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確定嗎?”
江銘點點頭:“確定以及肯定。”
馬良聽完之后,手指輕輕在那本黑色的筆記本上敲擊,面容嚴肅,似在思索,片刻后,他緩緩開口:
“這不對勁,很不對勁,每一個穿越到規則怪談中的玩家,第一時間都會在營地出現。”
“在營地里熟悉規則,抽取天賦之后才會進入怪談之中。”
“怪談結束后,也會首接回到營地,首到一個星期的緩沖時間過了,才會被選中進入下一個怪談中。”
“像你這樣首接進入怪談,通關之后昏迷,醒來又進入下一個怪談的,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至少在我了解到的信息中是這樣的。”
聽到這,江銘對于所謂的營地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
突然,江銘回想剛才馬良說的話,從其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點。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馬良剛才稱他們自己為“玩家”,這個稱號是他們自己取的,還是他們穿越過來時,那個機械聲說的呢?
如果是前者,那還好說,但如果是后者,那就有意思了。
因為那個機械聲對江銘的稱呼并不是“玩家”,而是繼承者。
這又是一點不同。
江銘想到這個,眸子低下,開始思考起來。
暴露出來,則更加證明自己的特殊,但自己一首藏著掖著,很有可能一輩子不會知道真相。
而且這個怪談中,機會很好,隊友幾乎不會背刺自己。
要是下一次到了其他的怪談,碰到其他的隊友,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所以自己要是打探情況,在這個怪談里,就是最好的機會!
思索妥當后,江銘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馬良一愣,皺了皺眉,開口說道:
“這稱號自然是那道機械聲說的,但是你說,你不是玩家,是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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