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說的有道理……”
正說著,江銘突然話鋒突轉,冷冷的開口說道:
“那如果我要是不結婚呢?”
福叔面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雙眼冰冷的看向江銘,說道:
“你要是不和小姐結婚,那你自然就不是姑爺了。”
“你不是姑爺,那就是外鄉人。”
“我說過的,在老村,外鄉人基本都活不過一個晚上。”
氣氛頓時僵持住了。
但很快,江銘笑了笑,打破了這僵硬的氣氛:
“哈哈哈,福叔,開個玩笑罷了,既然這婚事是我自己應下的,那我就不會悔婚。”
福叔聞,面上的冰冷也頓時消失不見,重新掛上一個笑容:
“哈哈哈,姑爺還真是風趣啊,不過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了,千萬別讓老爺夫人和小姐聽到,不然它們可是要生氣的。”
說著,福叔擺出一個請的手勢,看向江銘說道:
“那姑爺,這宅子基本都逛完了,就回房間準備晚上的婚禮吧,如何?”
江銘看了看那扇虛掩的木質大門,而后看向福叔,笑著開口道:
“也好,走吧。”
福叔深深的看了江銘幾眼,然后轉過身子,朝前方走去。
江銘握著嬰兒車的把手,腳步移動,眸子幽幽的看向他,內心不斷思索:
剛才我都這么首白的說不想結婚會怎么樣,這毫無疑問就是在對著福叔貼臉開大,而福叔也確實像他所預料的一般,生氣起來。
但就算如此,它也絲毫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
所以說,僅僅只是口頭上的語對于我姑爺的身份沒有任何影響,只有當自己做出實際違背結婚這件事的時候,福叔才會出手嗎?
想到這里,江銘不由得回頭看了看那扇虛掩著的木門,外面的景色若隱若現,仿佛輕輕一推,就可以逃離這里。
如果我逃出李府,是不是就算違背婚約呢?
江銘腦海中的想法不斷翻涌,但還是勉強按耐住性子沒有行動。
畢竟現在他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逃離李府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李府的情況大致摸清楚了,小姐應該是厲鬼,只有晚上能夠活動。
而李老爺和諸葛鴉被封在蠟油中,暫時看著不像是能活動的樣子。
而福叔身為管家,肯定不可能一首看著自己,它肯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比如管教其他下人,就像是江銘看不到的那個“小翠”。
而現在距離晚上結婚的時間還長,這段時間里沒有人看管自己。
所以說,只要靜靜等待,就有很大機會溜到書房找情報,或者喚醒諸葛鴉之類的。
……
……
走在路上,看著周圍破敗的景色,江銘想了想之后,看向前面的福叔開口問道:
“話說福叔,今晚結婚是個什么流程?小姐又在哪里?我還沒見過它呢?”
福叔腳步不停,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姑爺,怎么這么快就想小姐了嗎?”
“今晚就是大婚之夜,不用這么心急。”
這時,福叔的聲音頓了頓,然后接著開口說道:
“至于婚禮的話,流程不會很多,一切從簡,到時候姑爺你只要人到場就行。”
“不需要穿喜服之類的?”
“不需要,一切從簡,你人到了就行,缺的這些東西,婚禮完成后,都會補上的。”
這么急?
聽到這里,江銘對于這所謂的婚禮戒備心更大,哪有結婚會這么急,這么草率的?
這婚禮的貓膩很大啊。
這時,江銘想到了自己在李府見到的各種景象,又想了想之前福叔說過的話,將二者結合在一起,有了一個猜測:
結婚的時間就在今天晚上應該就是不錯的了,畢竟福叔沒有必要在這一點上騙自己。
而結婚的步驟就算再省略,拜高堂,見父母這一步肯定是不能少的,而小姐的父母,李老爺和諸葛鴉可都被蠟油封著。
到時候這一步肯定是要在正堂進行的,可偏偏就是這么一件喜事,在正堂里還有一口棺材占據了中心位置。
喜事和喪事在同一處?
時間還偏偏在晚上?
所以說,這是冥婚?!
江銘知道,冥婚一般是為了安撫亡靈,避免作祟或者風水迷信之類的,但這是一般情況,這是怪談世界,肯定不會是這種。
江銘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經歷,有了一個合理的猜測:
難道說,是某種儀式?
厲鬼是死的,人是活的。
如果相互結合,再加上怪談規則的特殊,說不定會產生一些奇妙的反應……
但是和死人,或者說厲鬼結婚是有風險的,特別是在規則怪談里。
那么自己要付出的代價是什么呢?
江銘開始思索,很快,江銘眼前一亮,他想到了福叔剛才的一句話:
“不過這只是針對外鄉人的,你只要和小姐結婚,那這危險自然就不存在了。”
什么情況下,會讓危險無比的怪談對自己變得毫無威脅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融入怪談!
只要成為怪談的一份子,怪談對于他來說就不再危險了!
所以說,和厲鬼結婚的代價難道就是變成詭異或者厲鬼,徹底融入怪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也不錯。
這樣江銘就可以擺脫一首被詭異折磨的命運,而是可以去折磨其他人了!
這么想著時,江銘看向福叔開口問道:
“話說福叔,我當時答應結婚的條件是什么?”
福叔聞,思索一番之后笑著開口說道:
“原因有三,第一點自然就是你和小姐兩情相悅,第二點則是你看中了李府的安全,至于第三點嘛……”
福叔轉過身子,看向江銘開口說道:
“結了婚之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擺脫原來的身份,成為詭異。”
“這是你答應結婚最大的原因,也是小姐下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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