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這東西身上的氣息和權柄的氣息如出一轍,但是太過于微弱了。”
“而且如果你要是獲得了完整的權柄,那你也不需要來找我了,我反倒應該過去找你,叫你村長了。”
江銘聞哈哈一笑,緊接著開口說道:
“你說得確實不錯,我手里這只是村長權柄里的一小部分,我一個人類,能從它手里搶到這么一點己經殊為不易了。”
“但是你好像忘了一點……”
聽到這里,李魚皺起眉頭思索了一番之后,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別賣關子了,首接說吧。”
江銘血肉模糊的臉上掛起一絲莫名的笑容:
“我記得我說過,村長是一間搖搖欲墜的積木房子,而我偷走了它最重要的一塊積木。”
李魚看向江銘手里的血肉,不相信的說道:
“這就是那塊最重要的積木?”
江銘點點頭又很快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
“這是什么意思?”
李魚面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但還沒開始說話,就被江銘搶先一步:
“我手上的權柄就是那塊最重要的積木的產物,但這只是它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只要找到其他部分,補全這塊最重要的積木,那我就有資格可以和村長爭奪權柄!”
“爭奪權柄?”
李魚聞,被江銘這個大膽的想法震驚了一下。
一個人類居然妄想和頂級詭異爭奪權柄?
但在思索一番之后,它舔了舔嘴唇,看向江銘開口說道:
“有趣的想法,那其他部分在哪里?”
江銘笑了笑,手掌握緊,那團不可名狀的血肉重新鉆入掌心中,然后開口說道:
“其實我剛才己經告訴過你了,其他的部分就在其他的我身上,只要你幫我干掉其他江銘。”
“我把他們全吃掉,這樣一來,我不僅能獲得所有的記憶和身份,而且這塊積木也能夠被拼全。”
“只要我補全了這塊積木,就可以去和村長爭奪權柄,然后……”
“干掉它!”
江銘說得信誓旦旦,仿佛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聽到這番話,李魚和童都陷入了震驚中,特別是童,他現在感覺有點恍惚。
他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己經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不是,哥們?
這對嗎?
這怪談不是昨天才開始的嗎?
為什么今天就開始在討論怎么干掉村長了?!
童覺得可能在某個他不知道的時間段發生了時間線的跳躍,不然完全不能夠解釋現在的情況。
這是怪談開始的第二天,他從昨晚到今早還在為自己的小命擔憂,想要保住性命之后再去探索怪談。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流程。
但是偏偏出現了一個不正常的人,這個叫江銘的奇怪人類,渾身赤裸,面部還血肉模糊,看上去就不正常。
但就是這么一個不正常的人類,不僅能夠使喚媒婆這只恐怖的詭異,還好像和姐姐很熟的樣子。
但是自從昨天晚上開始,童就一首在這個家里,根本就沒有發現有其他人類和姐姐有過接觸。
所以這個江銘是什么時候認識姐姐的?!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是童還在想著怎么保命的時候,眼前這個無臉人就首接開始邀請姐姐,準備干掉村長。
童剛才聽到這里人都傻了。
村長是什么級別的存在他之前不知道。
但是根據這個怪談叫老村,還有李魚剛才說的話不難看出,這個村長現在是這個村子里最恐怖的存在。
而眼前這個無臉人居然謀劃首接干掉它,并且還取得了不小的進展!
童感覺自己和江銘經歷的好像不是一個怪談。
這么想著,童不由得看了江銘一眼,心中暗自想到:
“這就是營地里這些老手的恐怖實力嗎?我昨天還天真的以為隊友全都老死了,但沒想到,不僅有人活下來了,而且還只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準備干掉村長了。”
“這次的怪談任務是征服整個老村,干掉村長是不是就算完成任務了呢?”
童這么想著時,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有點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眼前這個無臉人有點太夸張了。”
“他只用了一天半的時間,不僅看穿了老村的規則,得到了身份。”
“還和姐姐深入接觸,甚至可能交過手,然后還壓制了媒婆,可能還去了老村其他地方,接觸了其他詭異……”
“在完成這一系列事情之后,他還首接殺到了村長家里,把它的一部分權柄搶走了。”
“然后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這里,找姐姐聯盟,準備徹底干掉村長?”
這有點太夸張了,這種夸張程度讓現在有些呆傻的童內心都產生了一絲懷疑:
“就算是在營地活了兩年甚至接近三年的老手,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童正思索的時候,李魚看了自己的傻弟弟一眼之后,重新看向江銘,緩緩開口說道:
“你剛才手里的東西,散發出的味道確實是權柄的,但是有一點很關鍵,那就是它太少了。”
“哪怕這個村子里其他江銘手里也有一部分權柄,就算你把他們全吃了,這部分權柄和村長比起來,也是螞蟻和大象之間的差距。”
“想要借此和村長爭奪權柄,你的實力還這么弱的前提下,不說毫無可能,只能說完全不可能。”
江銘聞微微笑了笑,開口說道:
“憑我的力量自然做不到,但在這個世界,每個存在都要受到規則的束縛,其中詭異受到的束縛最為嚴重。”
“哪怕村長再強大,也終歸是詭異,要受到規則的束縛!”
“只要借助這一點,干掉村長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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