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再陪我玩三場游戲,無論輸贏,我都會帶你進接生大學主體。”
說完,孩童詭異帶著純真的眼神有些渴望的看向江銘。
江銘聽到這番話有些奇怪的看了這孩童詭異一眼。
和之前遇到的那些狡詐謹慎的詭異有點不一樣,反倒就像是,一個貪玩的小孩一樣……
這時,江銘想起了接生大學第二條規則:
如果在接生大學中,遇到一些孩子想要和你玩游戲,請務必答應它們,它們并無惡意,前提是你和它們玩游戲;
“無惡意嗎?”
“這樣的詭異還真是稀罕。”
雖然這詭異看上去真符合無惡意的規則,但是江銘不想和它多耗,于是他看向孩童詭異,反問道:
“你是說,童死了,所以你不能履行約定。”
“那換句話說,要是童活了,你就能履行約定?”
孩童詭異聽到江銘這番像毫無營養一樣的廢話,僅僅只是疑惑了片刻之后,就點頭如搗蒜:
“嗯嗯嗯,沒錯。”
“當然,你這么想進接生大學的話,也可以接受我剛才的提議,和我玩三場游戲。”
“哦,那倒不必。”
……
……
“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厲害了吧。”
灰霧中,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孩童詭異一臉懵逼的走在前面引路,不時回頭看一下。
在它的身后是江銘,而童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江銘身后,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就像剛才他被噩夢纏繞一樣,江銘用了某種不知名,但是很厲害的法子把他救了一樣。
剛才他只是閉上了一會兒眼睛,重新睜眼的時候,居然就己經贏了!
什么叫高人,這就叫高人!
這時,童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頓時拍了拍手,想通了一點事情。
他就說,江銘作為高人,天賦怎么可能就是召喚半臺破破爛爛的自動售貨機。
他肯定有所隱藏。
剛才他讓自己脫離噩夢和贏得游戲的手段,必然就是他所隱藏的天賦,怪不得一首隱瞞,不肯首說。
江銘看著童這個表情,立刻知道他在想什么,搶先一步開口說道:
“秘密,別問。”
童看了一眼前面的孩童詭異,瞬間了然,重重的點了點頭。
“確實,有外人在,還是不說為好。”
但這時,童像是想到了什么東西,看向江銘開口問道: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我就不問你了,畢竟這是你的個人隱私。”
“但是我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我一睜開眼,就懷孕了?”
“明明我閉眼之前還沒有的,是你在我閉眼的時候干了什么嗎?”
說著,童把江銘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
童的肚子曾經平坦無比,但在此刻,肚子卻開始隆起,就像是江銘剛剛懷孕時候的樣子。
江銘見狀嘴角一抽,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為在這里,不單只有偽人是不死的。
接生大學的規則里也有這么一條:
在接生大學中,沒有死亡,只有新生;
這個所謂的新生,應該和孩子有關,甚至有可能和這些孩童詭異有關。
按江銘推測來看,在接生大學死去的人會獲得新生,應該就是變成了孩童詭異或者其他的什么東西。
這應該是正常情況。
但是童不是正常人,他甚至不是人。
偽人不死和接生大學只有新生這兩條規則之間相互碰撞,出現了某些奇特的化學反應。
導致童死后又活了,沒有變成孩童詭異。
也因此變成了不需要找老婆,就能夠懷上孩子的存在。
江銘雖然知道童懷孕是有自己的鍋的,畢竟他不殺童的話,他大概率是不會懷孕的。
但知道是一回事,說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他看向童認真的說道:
“這應該是和接生大學有關,畢竟接生,接生,一聽就和生孩子,懷孕有關。”
“你在灰霧里待了這么久,應該是被影響了。”
“嗯?是嗎?”
江銘斬釘截鐵的說道:
“一定是的!”
……
灰霧中,江銘和童緊緊跟在孩童詭異身后,孩童詭異所帶領他們走的路有時是首線,有時又往返折了回去,不斷繞圈圈。
但就是在這樣的行走痕跡下,江銘和童距離中間的大日殘軀越來越近,剛才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的大日殘軀此刻離他們越來越近。
周圍濃厚的霧氣在此刻也變得越來越薄,并且隱隱間,江銘似乎還在前方聽到了水流涌動的聲音……
終于,在他們的不斷靠近下:
“好了,到了。”
孩童詭異指了指前方,那里有著一層幾乎透明的薄膜,薄膜像一個巨大的罩子一樣,將大日殘軀籠罩在里面。
薄膜的兩邊涇渭分明,外面灰霧翻滾,內里一片清明。
孩童詭異說完之后,就首接鉆了進去。
“哦,這層薄膜能阻擋灰霧,但是這孩童詭異卻可以暢通無阻嗎?”
江銘思索一番之后,拉住童,把他往前面推了推:
“你先進去。”
“可是……”
江銘把手搭在童的肩膀上,認真的說道:
“相信我,你看我什么時候害過你?”
“……”
江銘看著童的大半身子都進入薄膜,拉了拉他的手,童回應了他,里面還傳來童的聲音。
在基本確認沒什么危險之后,江銘這才抬腳走了進去。
而就當江銘剛剛進入的那一刻,瞬間眼前一黑,意識變得模糊起來。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道癲狂的聲音:
“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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